春杏听到动静进去,紧张地看着她,“夫人这是怎。”
姜姝缓过那股劲儿,揉揉胸口,答句,“吃多。”
春杏见她脸色并无异常,这才松口气,想着这几日夫人夜里是没有进过食,便也没太在意,“明儿起,夫人还是按时用饭,可别坏身子。”
姜姝敷衍地点头,先进浴池。
番收拾完,见范伸还未回来,姜姝便先去床榻上候着。
天边夕阳光线,路将两人送回东院,才慢慢地沉落下来,春杏去屋里添灯,备几样菜色摆桌。
姜姝不太饿。
这几日范伸没回来,她直都没用晚饭,到傍晚,吃上两块糕点,便觉得胃里被撑得满满,不想再进食。
今儿许是还未适应过来,拿着筷子在那碗里扒阵,也没吃进去几粒米。
正打算搁下筷子,却见范伸目光缓缓地盯过来。
出串悦耳叮咛声,脚步来极快,范伸感受到那脚步快要靠近时,身子然地往下勾,做好准备,下瞬却还是被她那股子冲劲,给扑得往前趔趄两步,双臂及时地拖住她臀部。
姜姝整个人趴在他背上,头枕在他肩头,赖着不动,拖着嗓音极度委屈地道,“你丢人在府上。”
范伸背着她,缓缓地往前走,夕阳残光迎面照过来,那双浓如黑墨眸子,被添上抹柔光。
沉默唇角,带着罕见娇惯和宠溺,由着她发泄,没有出声。
姜姝脸在他后颈上滚,换个边儿,继续算账道,“还丢七日。”
候着候着,眼皮子就开始重。
最后是何时倒在床上睡过去,竟是点印象都没,到半夜身子往边上滚,碰到不再是冰凉褥子,而是结实胸膛,姜姝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
好半
侯府不兴剩碗。
姜姝硬着头皮,才将那碗里碗白饭吃个干净,胃里顿时如同塞团棉花,有些难以消化。
范伸见她将碗里饭吃完,这才起身,“先歇息会儿,去趟母亲那。”
姜姝胃里越来越翻涌,忙地点头。
等范伸走,姜姝便忍不住,几个急步进净室,刚吃下去东西,原封不动地又还回去。
他倒是有事儿可以忙,自个儿脑子没地儿用,只能满满装着他,想到此处心头又觉不公,直接控诉道,“你都没有想……”
话音落,身子便被范伸轻轻地往上提,“好好说话,不能不讲道理……”
姜姝把圈住他脖子,对着他耳垂突地口咬下去,耍起赖皮,轻声嘀咕道,“就不讲道理怎。”
“姜姝!”范伸身子紧,那耳尖传来酥麻瞬蔓延到全身,范伸眸色顿时沉下来,拖住她臀部手掌,不觉用力,“松开。”
姜姝感觉到他异常,立马规矩,乖乖地缩回他背上,重新趴在他肩头,感受着身下脚步起伏,浮躁七日心,终于踏实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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