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也没料到那人会是朱贵妃。
事后两人统口径,就当什都没发生过,这事儿便成为桩秘密。
之后朱贵妃同他生间隙时,也曾提起过,但从未说过文王就是他……
朱侯爷眸色中恨意突地失劲儿,瞬散去,福嬷嬷话还未说完,便见他彻底地松开朱贵妃。
朱贵妃身子受不住,摔
那夜他刚得侯爷之位,加之又是自己生辰,办场宴席,皇上为替他朱家张面子,特意让娘娘回趟‘娘家’,送贺礼来。
事后他什都不记得。
醒来就见烟莺坐在他床上,抱着赤果身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跟前房门紧闭。
福嬷嬷和晴嬷嬷跪在那,低着头,谁也不吭声。
朱侯爷身上那迷药药效,瞬又窜上来。
脚步踉跄地带着朱贵妃往后退几步,手上力度也跟着软几分,却依旧没有松开朱贵妃。
朱贵妃得这个空荡,终于吸回来口气。
福嬷嬷继续道,“娘娘这做都是为王爷啊,侯爷想想,要是让皇上再这查下去,知道真相后,王爷该怎办……”
屋内阵安静。
下跪在朱侯爷跟前,哭着道,“侯爷杀不得娘娘啊,侯爷莫不是忘那年侯爷生辰喝醉酒,对娘娘做那糊涂之事……”
朱侯爷脑门心跳。
之前无数回,就因为这事,他被她捏在手里,每回都能将他捏得死死。
如今这时候,朱侯爷已经破罐子破摔。
说白,也不过是他手上颗棋子,她爬得再高,上她男人再高贵,她也不过只是位他自己养出来瘦马。
发生什,朱侯爷岂能不明白。
朱侯爷养这多年瘦马,经营过不少花楼,直没有出过事,其中点便是他为自己定好规矩。
不管底下人,有多绝色,他从来都不会去碰。
可那日,他喝多。
迷迷糊糊之中,是记得抱住个女人,那女人也确实挣扎过。
良久,福嬷嬷见朱侯爷脸上神色,终于有松动,立马又道,“侯爷,侯府世子爷已经没,如今王爷可是侯爷唯血……”
那话完全戳中朱侯爷软肋。
文王,当真是他……
朱侯爷猛地晃下头,
这等杀头灭族,败坏自己名声之事,她烟莺,不会拿来开玩笑。
人尽可欺妓子。
他碰就碰,又如何?
朱侯爷手上力度不仅没有松开,还愈发紧,朱贵妃眼前阵发黑,脸上青筋都被掐出来,福嬷嬷顿时将头磕在地上,哭着道,“侯爷难道就没有算过日子吗,那日距今整整十九个年头,当今文王,正好十八啊……”
朱侯爷瞳孔阵。
福嬷嬷继续道,“自小娘娘就让王爷同侯爷亲近,王爷跟侯爷这些年,侯爷难道就从未怀疑过吗,之前在江南王爷要杀文王,娘娘千方百计地阻拦,晴嬷嬷也告诉王爷,侯爷谁都能杀,独独不能伤王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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