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凌见范伸走,倒是终于出声,也没去抱姜姝,而是捂住自己脸,同姜姝哭着道,“她回来,直都在身边,你说,怎就没认出来呢……”
姜姝听得糊涂。
不知道她说是谁。
韩凌又抽搭地道,“十几年,都以为她死,还去她屋里给她烧纸,去寺庙里替她求佛超度,想将她从那血海里拉出来,好生去投个胎,做那多事,也没见她投个梦给,原来是还活着……”
韩凌说完才抬起头,看着姜姝,又是哭又是笑,“早该想到,她刚进韩家时候,见到她,就觉得莫名亲近……”
着嘴,祈求地看着他,嘴角无形地唤出两个字,“夫君……”
范伸深吸口气,瞥过头。
得,他让。
范伸起身,临走时倒是大方回,指马车后个木箱子,对姜姝道,“里头搁你换洗衣裳,都换上。”
说完便下马车,走向后面那辆今儿姜姝进宫时乘坐马车。
似乎终于察觉到姜姝疑惑,韩凌便同她解释道,“你见过……庶出妹妹,父亲从久财崖带回来,那日托你将她送出城门,没成功被捉回来,也好在没成功,才让她进宫找到表哥,成太子妃……”
姜姝愣愣地看着她,越听越糊涂。
太子妃韩漓,她是见过。
她怎。
韩凌终于说个清楚,看着姜姝呜咽起来,哭得仿佛断心肠,“她不是妹妹,她就是秦漓啊,秦家唯幸存下来人,当年秦家被灭,她被秦夫人护在身后,侥幸逃过劫,十几年,如今才回来,今儿若不是那枚玉佩,怕是还被她蒙在鼓里,她怎就不告诉呢……”
严二看着主子背影,嘴角几个抽抽。
这韩姑娘真行,这多年,怕还是头个将主子赶下自个儿马车人。
范伸走,韩凌便拿马车上木箱子,面替韩凌换着衣裳,面着急地问,“到底是怎?”
姜姝想不出今儿她是受什刺激,才会弄得如此狼狈。
太子和太子妃事,她早就已经知道,倒犯不着这般激动,且那脸色,白得跟雪样,姜姝还是头回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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