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老夫人却是回头看着他,肃然地道,“今日这些棋局,你都给烂在肚子里,不得对外宣扬,更不得拿出去同人讨论。”
姜寒还未明白过来,姜老夫人拐杖便往地上跺,咬牙问他道,“听清楚没?”
姜寒只得点头,“孙儿明白。”
“黑子是姐夫,白子是不孝孙儿。”姜寒道她是因为自个儿不成材伤心,便主动认错,“孙儿辜负祖母栽培,下回孙儿再努力……”
姜寒话还未说完,姜老夫人脚步便是个踉跄。
她就说呢……
她就说呢……
怎就长不像侯爷,也不像侯夫人。
个子儿,她如今都还记得清二楚。
姜老夫人同安嬷嬷聊会儿,上长廊,走到通往姜寒院子月洞门时,到底还是停脚步,“咱去瞧瞧吧。”
适才姜寒用午饭,便回院子。
回来,便坐在棋盘前。
个人沉默不语,只盯着上头棋局看,最后局时,他并没有推倒,如今棋盘上留着,便是范伸适才用时刻,将他围死在里头局面。
永宁侯府世子,场高烧,人都快烧没,过月,却突然又好。
那长相,分明就是……
姜老夫人脸色雪白,她怎就从未怀疑过。
跟前姜寒见她脸色越来越差,心头慌,正欲去唤人请大夫,却见姜老夫人突地直起身来,手里拐杖对准那盘棋,直接给砸下去,棋子儿瞬间散落地。
姜寒想阻止都来不及。
安嬷嬷扶着姜老夫人何时进来,姜寒并没注意。
姜老夫人走到姜姝身后,目光也往那棋盘上瞧去,片刻后,眸子便是阵猛颤,脸色也跟着起变化,渐渐地褪血色。
安嬷嬷还未留意到她异常,便见她颤颤巍巍地往前走两步,颤声问姜寒,“这棋局,是谁下?”
姜寒这才回过神来,忙地起身,“祖母怎过来。”
“问你,这棋局可是范大人留下?”姜老夫人又问遍,安嬷嬷和姜寒都才发觉其脸色有些不对,赶紧扶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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