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不是在砸名声吗,何时失过手……”
林常青又将她外拽,“当心殃及鱼池,咱回去继续摸牌,
说完便撑起身子,吊着脚,往里屋里蹦去。
“坐下。”
姜姝没应他,当着他面,又往前蹦步。
“说不听你?”
***
不仅是范伸,她和林常青,恐怕也得搬家。
人旦开始狗急跳墙,最难对付。
韩夫人说完,半晌没见范伸回应,这才抬起头,却见对面范伸手指头顶着眉骨,眸子下敛,不知道有没有听她在说话,但那神色明摆着是在回避身旁正盯着他姜姝。
韩夫人愣,正疑惑,自己是不是哪句话说漏嘴。
便听姜姝轻轻地问,“大人前儿晚上回来过?”
手此时还搭在姜姝肩头,手指头轻轻地蜷缩,面色瞧不出半丝异常,平静地道,“是吗。”
姜姝点头,给个肯定,“大人定能行。”
姜姝本还想说,她给那小世子上过几年香,烧过不少纸钱,也没见其保佑过她回。
还不如大人。
话到嘴边,好在长个心眼儿,想起镇国公府如今还顶着谋逆罪名,而跟前两人个是当朝法师,个是大理寺卿,及时地将话吞下去。
韩夫人被林常青拽着胳膊,路拖到到门前,心头最见不得男人这幅德行,本想回头替小娘子抱个不平。
回头,根银针竟擦着她耳边扫过。
韩夫人僵在那。
看着跟前小娘子,脑门心几跳,半晌才颤颤地发出声,“那孽徒,非得端他那土匪窝不可,骗身武艺便罢,竟然还窝里相授……”
那银针也算是她独门绝技,银针脱手,无发虚。
那话出来,别说韩夫人,连林常青都抬起眸子,齐齐看向范伸。
前儿夜里弄出那番大动静,连韩夫人都受不,被逼着上林常青那,难不成人家小娘子还不知道……
韩夫人正要出声,把被林常青拽住胳膊,拉起来,“大人先忙,先去看看山脚下情况。”
两人起身后,才见范伸眸子掀,看着姜姝,丝毫没觉得自个儿哪里丢人,脸色无比平静地回答道,“嗯,回来过。”
姜姝看着他那张若无其事脸,下颚轻轻地抖抖,也没同他争论什,丢手里纸牌,便道,“大人去忙吧,去歇息会儿。”
几人接着摸牌。
韩夫人把都没赢,起初劲头慢慢地消褪下去,突地想起来,“前儿晚上大人回来,就该将知州并带上山,要不就该剑抹他脖子子,就那猪脑子,今日番忠诚诉完,说不定朱侯爷也等不到三日,大人明儿怕就得走。”
今日那将士回去,必定是将原话相告。
个小小知州都知道他那些龌龊事,更何况是林常青。
以他朱侯爷秉性,再加上那秘密本就致命,就算此时惠安寺有圣旨在手,朱侯爷最多也就犹豫个白日,到晚上,脑子就该想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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