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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包药粉效力,让姜姝睡到巳时末才醒。
外面雨点子还没见住。
春杏起来后,不知道从哪里搬来个火盘,引好木炭,搁在床榻前,才见床上姜姝有动静。
“夫人醒?”春杏上前挂起帷幔。
经过这回,知州算是见识到范伸糊弄人手段。
虽还被困在这儿,心头已没最初那番恐慌。
“大人用早食没?”知州看到严二拿身干爽衣裳进来,识趣地走出去,“去替大人找点吃。”
知州走,范伸才问严二,“文王到哪儿。”
“凌晨时过江,太子人已对接上。”严二见范伸开始褪起湿衣,及时地背过身,接着道,“朱侯爷昨儿追夜,最后被娘娘身边嬷嬷拦下来,也不知同其说什,朱侯爷倒是突然撤走人马。”
个震国公府,个韩家,个秦家将军府,若真要反,狗皇帝早死八百年。
连自己同胞亲妹妹都容不得,居然想出个损招,让长公主同镇国公合离,嫁去大辽,弄得最后镇国公府,秦家竟是个都不留……
至今韩夫人都还记得,当年裴凉被虞老夫人送到镇国寺时,不过才五岁,双眼睛却没半点神采,周身都带着死气。
如今十几年,这段血仇,也该有个交代。
林常青轻轻地抚抚她背,“睡吧。”
缓缓地将她拉回来,“咱都是习医之人,心里清楚得很,女人上三十身子由不人。”
“再说,孩子都生两个,想要就说,也没什可害臊……”
“林常青!”
屋子里灯火暗,韩夫人喘着粗气道,“你说,要是世人知道他们心目中法师,是这个德行,会如何想……”
林常青不答,提醒她道,“谁翻窗。”
光线溢进来,姜姝移移酸痛腿,疑惑这睡夜,身上怎还越来越酸痛,正要起身,突觉身上阵空荡,随之褥子底下股子异常传来,姜姝埋下头,瞬,脸
范伸听完后,并没什反应。
将身上湿哒哒衣裳褪,精壮胸膛上,赫然两道血印子,雨水侵过后,愈发显眼,“待会儿送货上山时,多买把指甲刀捎上……”
双猫爪子,早就该削。
严二愣,转过头,眼就瞧见那血印,心头跳,立马又转过头。
原来主子昨儿大半夜冒雨出去,竟是去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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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边翻鱼肚,知州大人刚睁开眼睛,便看到身雨水范伸,下意识地抬起头。
屋子没漏啊。
知州大人又下床推开门窗,望眼屋外,黑压压死士,就跟长在那屋顶上似,天夜,就没见动过。
大人是如何出去……
韩夫人:……
屋外雨点子到后半夜,愈发狂虐,韩夫人往他怀里钻钻,突地问道,“这回能成吗?”
林常青没说话。
二十几年,成不,便也只有最后条路。
“当初就该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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