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打开,里头就只有五张
她想学学……
上回韩凌请她去醇香楼听戏,正轮到戏班子翻跟头时,却被范伸抓个正着,后来韩凌许诺她再去,又因种种缘故错过,至今都没能完整地看过回。
今儿正好碰上。
卖票子接桩大单,眼珠子发亮,“姑娘稍候,小这就替你去安排。”
***
话还没说完呢,姜姝便打断道,“最前面位置,多少钱。”
那人愣,“姑娘要想去前面,可不就是这个价钱,起码得要二十两……”
姜姝还是没说话,皱皱眉,“人太挤。”
那人眼珠子动,不太确定地问声,“姑娘若是嫌人多,倒是可以另外包场,包场后,这江面上就姑娘人……”
“多少钱?”
瞧着身旁个个都往前挤,姜姝好奇,便上码头问那卖票之人,“今儿有何热闹可瞧。”
那卖票回头见是个戴着纱帽姑娘,倒也没觉稀罕,江南人随性,夜色长,白日里姑娘们不好抛头露面,夜里遮着面出来凑热闹不少。
这类人钱最好赚。
卖票极为热情地介绍,“今儿清灵班人,要在乌篷船上唱戏。”
姜姝不识什清灵班。
还有江南堆官吏,今儿夜里都在红椿楼内。
集体买椿。
这回范伸来,明面上打着由头是,奉旨前来监察江难税务民情,地方各处*员哪里敢怠慢。
那闹起来,也不知道会闹到何时。
这回当也回不来。
红椿楼内,严二盯着怀里木匣子,犯难。
自打世子爷将库房钥匙给世子夫人后,府上切财物,从今往后便都是由世子夫人说算。
出发前,他收拾行李时,世子夫人主动奉来个匣子,说是世子爷这路盘缠,都备好。
那匣子看上去不小。
严二个大意,没去瞧。
“五百两。”
话音落,眼前立马递过来张银票。
她就想看翻跟头。
表哥说她每回翻跟头,他都看心惊胆战。
似乎翻不是跟头,是将她自个儿在往外甩,动倒也动,却毫无美感。
那卖票见她没反应,便脸自夸地问道,“船上原地能翻上百个跟头,你见过没?”
姜姝只见过在戏台上原地翻跟头,还从未见过能在江面上来回翻滚,且还是上百个,不觉摇摇头,“没见过。”
“诺,十两银子,艘船。”
姜姝看眼江面上那密密麻麻船只,没吭声。
那人道她嫌贵,忙地道,“今儿见姑娘是头回来,给姑娘算便宜些,八两……”
姜姝从匣子内抽几张银票,夜色黑,便让春杏熄灯,等到四处安静下来,便推开窗户,轻轻往上跃,落到客栈屋顶上。
再从那屋顶上悄然无声地溜进集市。
江南夜,与长安不同,小巷子多,虽比不上长安宽阔,却更为热闹。
尤其是灯火繁华江面。
当那江面上,传出阵阵锣鼓声时,姜姝驻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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