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杏没敢去看她,转身盖上酒壶,头回违背良心,“醉酒之人,岂能是自个儿控制,小姐洞房夜能同世子爷圆房是好事,以后咱就在这后院也能安安心心地呆着。”
说完便掐断话头子,扶着她起身,“小姐还未吃东西呢,奴婢听说侯府烧鸡尤其好吃,适才去后厨时,特意让人备只,今儿个落雪,小姐就在屋里好生歇着……”
姜姝点头。
双脚踩在地上,脑子仍是阵云里雾里。
***
“你……”
见春杏已经饮,也没有法子,想着若是春杏当真有个什反应,她必定要那狗东西交出解药来。
然个时辰过去,过晌午,见春杏还是没有反应,姜姝脑子又开始慢慢地乱起来。
“小姐,奴婢倒觉得,就算普通酒水,饮上两杯,也足以让人神智不清,尤其是这清酒后劲大。”春杏缓缓地劝解道,“新婚夜拿酒助兴事儿常见,小姐不用想太多……”
姜姝将信将疑。
姜姝愣,不太相信。
春杏便揭开盖儿,倒杯,姜姝凑上去嗅嗅,也嗅不出什来,“你是怎查?”
春杏目光轻微躲闪后,小声答,“奴婢自个儿饮。”
姜姝惊愕地看着她,“你怎这般鲁莽,这要是有问题该如何……”姜姝说完,便细细地打探起春杏。
面色白皙,双目清澈。
严二半晌不语。
不敢说图,也不能说不图。
垂目立在那,即便不说话,脸上神色似乎也已然般。
酒没问题,那就是人有问题。
范伸闷声嗤笑声,别开目光。
文王已有些日子没见过范伸。
本以为他忙着新婚,没空出来闲逛,谁知这才新婚第二日,竟来百花楼买春。
文王摇头笑。
不愧是他范
可她以往也喝过酒,也没见她醉成那样……
思忖半晌,姜姝到底还是不确定,又问春杏,“他到底有多好看?”才能让她喝上几杯酒,就能对他那般抓心挠肺。
春杏这回没答,却是轻声反问道,“世子爷仪表堂堂,小姐自个儿当真没察觉到?”
姜姝不语。
须臾,极为挣扎地道,“这说,昨儿那般,竟是图他那张脸……”
再正常不过。
怎会这样……
酒水没有问题,那昨儿夜里,她又是为何?
“奴婢已经问过后厨,昨夜后厨张叔,亲手将酒壶交到严侍卫手上,就是这个酒壶,错不。”春杏见姜姝还是不信,便拿桌上那杯酒,口饮进,“咱再试试,有没问题。”
姜姝想阻止都来不及。
混迹花楼这些年,他范伸什样女人没见过,向把持有度,但昨儿夜里确实就碰人家。
范伸捏着眉心,沉默半晌后,平静地吩咐严二,“约上文王,百花楼。”
***
姜姝进屋后,也赶紧问春杏,“可查到?”
春杏点头,将寻回来那酒壶交到姜姝手上,“奴婢查,这酒没有问题,只是普通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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