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二来不及多想,立马赶去后厨。
***
范伸走后,候在外间春杏和阮嬷嬷同时进去伺候。
春杏上前拂开幔帐,便见姜姝裹着被褥,神色呆愣,手里攥着团衣物,那秀发底下露出来肩头,隐隐有紫青痕迹……
不用问,也知道昨儿夜里发生什。
半晌没见动静,范伸身子往后仰,便看向立在那毫无反应严二,不耐烦地道,“没听见?”
“属,属下这就去办……”
严二转身从屋里出来,脚下踩空个台阶,身子几个趔趄,那额头上汗,更加细密……
哪里用得着查。
昨夜那酒就是他做手脚。
范伸指尖从眉心划过,心头又有几分烦躁。
自己壶酒参东西,他没动,出问题便是她那酒壶。
倒挺有本事……
严二惊愕,“主子是怀疑……”
范伸懒得听他磨蹭,从怀里掏出另外半包未用完药粉,撂给严二,“去看看,是不是放这东西。”
里头虽没有地龙烧着,物件儿却备齐全。
范伸更衣洗漱完,便坐在那张红木椅上,玄色私服领口遮颈项半,那露出来截喉头,还是能隐隐瞧见抹红痕。
严二抬头,神色犹如被雷劈过。
昨夜……
侯夫人不是说那药不是清心寡欲吗……
竖起耳朵。
待那窸窣声消失,脚步声响起,再也不见任何声响之后,姜姝才猛地掀开被褥,仰目望着那幔帐顶,整个人都快窒息般。
全都乱。
***
范伸穿好衣裳出去时,外间丫鬟婆子们才瞬间打起精神,齐齐蹲安,“世子爷。”
只是没料到侯夫人给他竟是无忧散……
半包安眠,过量催情。
严二心口瞬间到嗓门眼上。
在这之前,他无比确定,自己放确实是半量,可此时,他不敢肯定,愈发怀疑昨夜是不是自己手抖,多放些……
若是世子爷知道是他……
他失眠时,偶尔服用。
昨夜那酒味道,却极其相似。
严二上前接过来,入眼股子熟悉,不由疑惑地问道,“这不是大人给侯夫人安眠用药粉吗。”
“半包安眠,过量催情。”
范伸说完,严二手里半包药粉,差点落在地上,颤颤抖抖地捏在手里,脸色比起适才,更为僵硬。
严二还未回过神来,便听范伸道,“去查下,昨夜那酒壶。”
昨夜脑子浑噩,不做他想。
此时清醒后,再回想昨夜切,明显是酒出问题。
身子酸胀难耐,那张脸忽然美若天仙,让人欲罢不能,只想靠近,恨不得蚀其心骨,狠狠揉碎……
他何时竟如此猴急?
严二守在门外,听到动静声回头,便见范伸从暖阁内走出来。
夜过去,面上怒气倒是没,身上却多股说不明冷意。
便知这道坎儿,怕还是没能过去。
严二紧张地跟上。
范伸去书房,平时范伸忙案子时,便在此处洗漱安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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