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这次陈烈酒没有拒绝。
许怀谦中规中矩地帮陈烈酒打洗发水和沐浴露,两人靠得太紧,不可避免地就有些身体触碰。
许怀谦笑声,将陈烈酒手捉在自己身上,向陈烈酒问声:“陈总,这个本钱还满意吗?”
明明身处四周都是水源地方,陈烈酒却感觉自己口干舌燥,他舔舔唇,有点沙哑说:“还行。”
“仅仅只是还行?”许怀谦帮陈烈酒搓完头发,又帮他抹抹身上沐浴露。
梯,男人什都可以被人诋毁,就是不能诋毁他不行。
电梯路进到酒店房间里,许怀谦进房间就开始脱衣服,去浴室洗漱。
他可没有忘记今天自己落水还没有洗澡,爱干净他忍受不自己脏脏跟老婆滚床单。
洗到半时候,浴室门突然被人打开,陈烈酒从门外走进来,脸不红,心不跳:“起。”
许怀谦拿水冲冲头发上泡沫,问声:“要招待你脱衣服吗?”
可能是沐浴露太滑,抹着抹着两个人就抹到块去,许怀谦圈着陈烈酒,搂着他腰,和他接着炙热而绵长吻。
许怀谦跟陈烈酒待在起太多年,太清楚怎吻他,会让他舒服。
而陈烈酒也把腿盘在许怀谦腰上,后背抵着墙,仰头回应着许怀谦带给他吻。
两人在潮湿环境里放肆地亲吻着对方。
像是有所感应似,在陈烈酒兴奋得失神时候,许怀谦放开他,在他耳边声又声地问:“老婆,阿酒,是你对不对?”
陈烈酒目光在许怀谦那高精瘦身材扫圈,把各个点都看圈,滚滚喉咙:“不用,自己脱就行。”
说完就把浴室灯给关,许怀谦眼前黑,浴室里除花洒不断落在地上啪嗒升响,其他什也听不见。
许怀谦在花洒下冲着身体,连陈烈酒什时候脱衣服走过来也不清楚。
他只感觉有个热源在不断地靠近自己,直到和他块共享花洒下水源。
“要帮你打洗发水和沐浴露吗?”心脏不停地鼓噪间,许怀谦听到自己这样问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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