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想忍啊,实在是忍不住啊,他家垚垚太可爱嘛。
“爹你骂他。”好在垚垚会帮他说话,“是让哥哥咬,他咬得点都不疼,是脸皮太嫩,才会留印子。”
陈烈酒看眼垚垚脸,确实,这段时间吃得好睡得好,加上人又开心,脸嫩得跟他小时候样,吹弹可破,再把他小时候婴儿肥给带上,别说糯糯,他看着都想捏捏。
他是这样想,也是这样上手。
“唔……”垚垚突然被陈烈酒给捏住,愣愣,瞪大眼睛看着陈烈酒,“阿爹。”
他许怀谦要是因为这点小事就吃醋,跟沈温年斗,这不是把两个孩子往仇人方向引吗?
把儿子家搅和散,对他有什好处。
他们看他许怀谦是那种傻子吗?
留声机事情就这平缓地度过。
白驹过隙,很快垚垚就怀胎十个月,眼看就要临盆。
怀谦都没有,就酸:“他连许大人都没给,就先给沈大人送过来,可见在他心里,沈大人这个爹分量比他亲爹分量还要重呢。”
“欸,这可不能乱说。”沈温年忙打断人家,心情却是大好,“叫亲家听去会不高兴。”
他不说这句话还好,说这句话,别人更加认为糯糯亲沈温年不亲许怀谦,下朝把留声机和这件事当新鲜事说给别人听。
最后满朝都知道这件事,流言蜚语都传到许怀谦耳朵里。
大家等着看许怀谦反应。
陈烈酒轻轻捏几下,过把手瘾就把手给收回来,还挺不好意思:“确实好捏。”
糯糯像是看到救星样,向许怀谦反驳过去:“爹,你看阿爹都说好捏!”像是要向他爹证明,他是如何把持不住。
但许怀谦是谁,偏心陈烈酒偏得没边人:“哼,你跟你阿爹能比吗?再说,你上牙咬,你阿爹可没有上牙咬。”
糯糯对他这个只对他阿爹不讲理爹服气,什话也说不出口。
垚垚临盆在即,许怀谦和陈烈酒都没上衙,全请假在家陪他,怕他这胎怀得辛苦不好生
在许怀谦和陈烈酒联手照顾下,他这胎虽然怀得有点辛苦,但也没那难熬,甚至因为许怀谦他们照料得好,他身材除肚子有些微地隆起,其他地方都没有走形,连水肿都没有,就是脸圆点。
他生得本就可爱。
这脸圆,糯糯简直爱不释手,每天回家都要捏捏亲亲,情到浓时还会忍不住轻轻咬下。
每次许怀谦看见垚垚脸上牙印,就骂他:“你那牙就那痒,非要往垚垚脸上咬,留个印子看上去多疼啊。”
糯糯就摸鼻子。
这两亲家干架也不是天两天事,在儿子婚礼上都能干起来人物,听到这话那还不得气炸。
然而这次许怀谦竟然意外地什也没做,每天该干嘛干嘛。
不然呢?
许怀谦想给爱看热闹*员个白眼。
人家小哥儿大着肚子给他家糯糯生孩子,他家糯糯不去孝敬他老丈人,孝敬他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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