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仰头看看许怀谦,又看看陈烈酒,在身上摸摸,摸出几枚铜钱来:“给这个,不是作弊。”
许怀谦“……”
许怀谦确认
许怀谦还逗她:“你挑得干净吗?”
“挑得干净!”夏夏回答得十分肯定。
这倒是引起许怀谦好奇,榆钱叶子里虫还挺难挑,想看她怎挑干净:“行,夏夏要是挑得干净,爷爷就给你做。”
“好!”夏夏回答得响亮。
逗着兜子榆钱迈着小短腿回去,就去厨房找两个佣人:“哥哥,帮,夏夏挑——”
指着她早就看好商部株熟榆钱树,嚷着要陈烈酒给他摘榆钱。
陈烈酒没办法,把她抱起来,够着她去摘榆钱。
“哈哈哈哈哈。”小小人儿,被立在陈烈酒头顶,抓着榆钱树树干,笑得可开心地往怀里撸兜榆钱。
“小机灵鬼。”陈烈酒等她摘够才把她放下来,说她句。
知道她知道许怀谦这样抱不动他,特意等着他来。
时候,每当她想丢开,许怀谦不管是在讲朝政还是处理公务都会停下手头上事,将她玩具捡起来,给她扭正六面相同花色吸引她。
皇孙女被吸引过去,又重新把这个她讨厌玩具给捡起来玩。
如此反复,她耐心就被锻炼出来。
这可比让她从小听那些她听不懂朝政厉害多,学不会没有关系,只要不是傻子,有耐心和恒心总能够学会,怕就怕她连最坚持都没有,心浮气躁,学这个又学那个,最后什都没学会。
朝堂不得不承认,许怀谦确实带孩子有套,逐渐地朝堂就不再关注他们。
“嘿。”许怀谦看她这举动,看向陈烈酒,“你教她?”
陈烈酒摸摸鼻子:“可能是她平日里自己学到。”
他可没教她什。
“爷爷,好。”夏夏找完人帮忙,又哒哒跑回许怀谦面前,表示她办妥。
许怀谦故意板着脸道:“刚夏夏不是说自己挑,这样是作弊不算哦。”
“嘿嘿嘿。”夏夏朝陈烈酒笑笑,又哒哒跑到许怀谦面前,“爷爷,做、做、做。”
“做什?”许怀谦看她说不出后面话,替他补充道,“做榆钱饭?”
“嗯嗯。”夏夏点头。
许怀谦故意逗她:“榆钱叶子上都是虫,爷爷可不做。”
“——挑。”夏夏抱着兜儿榆钱叶子,稚声稚气地跟许怀谦说,“夏夏挑。”
只是偶尔许怀谦忙不过时候,帮他看着点孩子。
时光如沙,晃又三年时间过去,陈烈酒都六十。
夏夏整天围着他转,比起温和许怀谦,夏夏不知道怎回事,他更喜欢这个严厉,却能什事都能处理好阿爷。
从会走路开始,除学习时候在许怀谦身边,平时都支着小短腿跟在陈烈酒身旁,看他都是怎样雷厉风行地处理事情。
“阿爷,阿爷,那个!”这不许怀谦下衙,带她去接陈烈酒,把她放地上放,哧溜下就溜到陈烈酒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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