糯糯太阳穴泛疼。
“没事,哥。”垚垚看他哥不说话,眼睛直盯着在海面上像山峰样时隐时现大鱼,见它没有向他们船只冲过来意思,安慰他哥道,“它看上去不会袭击们。”
“嗯。”糯糯也发现,这鱼只是自己玩自己,根本就没有要跟他们起冲突意思。
他只是担忧罢。
这船上人都是他亲人,爱人,哪个他都舍不得他们受伤害。
就怕船只引起大鱼注意力,引得它们向船只撞行。
虽说他们船只是用铁做,但糯糯计算下两相撞击冲击力。
这鱼绝对有实力把他们船只撞翻。
大鱼能在海里来去自如,而他们船只若是被撞翻,船上这多人能够像大鱼样来去自如吗?
最后吃亏还不是他们。
“呜——”
船上突然发来道刺耳声音。
这是危险预警声音。
“怎?怎?”垚垚顾不得跟糯糯在块腻歪,从糯糯怀里抬起头来慌张地问道。
“看看。”糯糯走到窗外,向海面上探去。
得周到。”垚垚站在屋里,感受着那点陆地气息,再次感叹道。
要没有爹爹,他们现在在海上恐怕都要崩溃。
“回去谢他。”糯糯找篮子,看着几个种着番果瓦罐,在绿叶间翻翻,找到几个全红摘放在篮子里。
还挑个红得诱人,在身上擦擦,擦干净,看向垚垚:“垚垚。”
“啊——”垚垚衔去糯糯手里红番果,甜得他心口发慌。
“没事。”等大鱼渐渐远去,糯糯低头看自己摘小半篮子番果,没有刚才腻歪心思,跟垚垚说,“们把果子洗,给他们送去压压惊吧。”
“好。”垚垚很懂事地点头,撸起袖子去厨房里打水把果子洗,送到在甲板上海钓放松,被突然出没大鱼腿都给吓麻众人面前。
“来吃点果子吧。”他把果番果放在甲板上桌子上,对众人唤声。
所以遇上能避着点就尽量避着。
但这样避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呀。
次两次他们运气好能避过。
遇见次数多,难免这些大家伙会对他们船只感兴趣,到避无可避时候,他们又该怎办?
坐以待毙吗?
又看到那与山样高大大鱼,太阳穴刺疼下:“又来只大鱼。”
垚垚看到那巨大鱼,吓得面色白:“最近好像碰到这种鱼类概率越来越高。”
糯糯:“嗯”声。
何止是概率高啊,几乎是三五天就能看到回。
每次撞见,船只都要被迫停下来,等大鱼远去再行动。
看看周围没人,弯弯眼睛,抬头叫他哥声:“哥——”
有些事不必说,也不用说,个眼神个呼吸就知道对方在想什。
糯糯圈住垚垚,低头,在他唇上亲下。
“哥——”垚垚身体发颤,声音发腻地又叫声。
糯糯懂他,正要进行下步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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