垚垚娇气包,马车坏,他就忍不住抱怨。
陈雪花也是言难尽地看着那地上路:“这里路没有黑水路就罢,怎连原来土路都
“有猛兽啊——”垚垚听,做个猫脸,“有大脑斧吗!”
“可能有。”陈千帆看他好玩,似是而非地点点头。
“嗷呜——”垚垚点都不害怕,给他给比划下,“垚垚大脑斧来吃哥哥咯。”
“哈哈哈哈哈,垚垚你别闹。”糯糯看着垚垚那双绿色眼睛就出戏。
因为他爹跟他说,垚垚就像只活蹦乱跳绿青蛙,这会儿他扮大虫点都不吓人,反倒可爱得紧。
他想着,冬瓜是藤蔓,而花椒树是树,两者存在并不突兀。
如果能行话,等冬瓜种出来,可以联系糖坊收购冬瓜做冬瓜糖,也是个进项。
“没事。”糯糯拍拍他肩膀,安慰他,“找大青叔帮忙,他会帮们把这个冬瓜种完。”
陈大青就是住陈家对面邻居。
糯糯记得,他姑姑个他爹说过,以前在杏花村时候,两家很要好。
两个栋梁。”太上皇也去看他,赐给他块教导有方,德高望重牌匾,“你给福气,也希望你身上文气永远长存。”
“哎,好。”章老夫子接过牌匾,笑得像个小孩子样。
他这生未曾考取功名,为国为民。
但他却有两个为国为民学生,这辈子也值。
而其他回家去孩子们,回来都胖圈。
路打打闹闹,他们很快就从昌南进入到岭南。
岭南不愧是岭南。
还没到岭南他们就感觉到道路坚辛。
路上,马车坏三次。
“走那多路都没有坏,唯独到岭南这条路上开始坏,可见这边路好难走。”
这次皇爷爷掉马事情突兀,他只好让他们帮忙。
“也只能如此。”阿稚虽然对没能亲自实验自己想法有些不开心,但随即想到他们接下来要去地方又兴奋得不行。
“都说岭南很穷。”他有点摩拳擦掌,“是真很穷吗?”
“不知道。”这回所有人都抓瞎,谁都没有去过岭南啊。
倒是陈千帆翻书道:“岭南,层林障蔽,地广人稀,时有猛兽和瘴气出没。”
“家里人太热情。”孟清欢说,“爷爷奶奶生怕吃不饱吃不好,隔三差五就杀鸡宰鹅,怕再待下去,都要把家里吃垮啦。”
盛闻灿深有同感:“爷爷奶奶也是,回家还给把脉,看看爹有没有亏待,走时还给塞好些药材,生怕在路上有个病痛什,这些药材拿着怎办呢?”
“你们算什?”裴泫珠扬着自己胖圈脸,“奶奶给做百套衣服!整整百套啊!这怕是穿到二十岁都穿不完,要命是,明年可能就长高!”
看他们各有各烦恼,糯糯垚垚乐得看他们笑话。
“就是可惜花椒套种冬瓜还没有来得及实施。”阿稚笑过后,有点闷闷不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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