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南布政使在听到声音时候,就觉察出不对劲,这会儿再看到人叫出他名字时,下子就想起面前人是谁,汗毛下子炸起来。
忙跪地俯首称臣,道:“微臣,参见太上皇。”
左青丘话音落,包厢里顿时鸦雀无声,所有人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这个老人。
他竟然是太上皇?
太上皇怎会来他们这儿?
亏他们刚刚还以为这是个乖巧听话姑娘,原来也是个没有眼力见,不吓吓今儿这饭是不能再好好吃下去。
“是吗?”糯糯正要回话,包厢房门却被人给脚踹开,太上皇背着手从门外走进来,“看谁敢给他罚酒吃。”
别看许怀谦平日里以欺负他儿子为乐趣,实际上心里对这个孩子还是特别疼爱。
不然也不会做出带着儿子上朝这样胆大包天事来。
他都舍不得糯糯嗑下,摔下,太上皇又怎舍得让他被这群为非作歹*员摸下。
人,肯定不会不同意。
可是糯糯偏偏就拒绝:“可是不缺钱啊,卖艺也只是爱好罢。”
要他伺候人?
个布政使,有他阿爹官位大吗?有他爹官位大吗?有他皇爷爷皇位大吗?要他伺候他?他自己没长手吗?
“伺候,你也可以卖艺。”布政使也没有想到这姑娘竟然拒绝,手伸到他背后想要搂住他腰,“样,有什不好?”
他们为何点风声都没有听到?
即使都是男,太上皇也觉得非常恶心,从裴泫珠和陈雪花哪儿得知这个花魁大赛有所不对劲他就赶来。
孩子有心去调查事情初衷是好,被恶心到就不好。
“你又是谁!”布政使狗腿子见房门被踹开,进来个他不认识老头子,当即跳起来。
今儿这些人出门都没看黄历吗?个上不得台面花魁都敢拉他们面子,现在个不知道从哪儿来老头子都敢踹他们房门,这要是传出去,把他们这些昌南*员脸往哪儿放?
“是谁。”太上皇冷笑声,看着他身后布政使笑道,“左青丘,你来告诉他,是谁?”
他来兴趣,听他弹弹曲也行。
“怕你受不起。”糯糯把将他手拍开,他两岁时候,他爹就教过他,不可以随便对异性,不管是女子还是哥儿都不能动手动脚。
这布政使都多大个人,这点礼都不知道?小时候没学过家教?
“……嗯?”布政使手先是被拍开,再听到糯糯话,愣下。
他还没有说话,他周围人开口:“大人看得起你,是你福气,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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