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
陈烈酒握紧刀柄向人群砍去,两个人手被陈烈酒当场砍掉,吓得周围涌过来抢粮食人,当场四散逃开,“啊……杀人……杀人!”
“手!手!”而那两个被陈烈酒砍手人,也屁股坐在地上看着自己被削去,殷红鲜血不断在往外涌双手,又哭又闹,最后承受不住事实和手上痛苦,昏死过去。
前面人跑开,后头还要涌上来人迷茫,看着那两个昏死过去人,不知道还要不要继续涌上来。
许陈烈酒拿着他那把还在滴血刀子,长刀直指他们:“谁还敢涌上来,涌上来就如同他俩个下场。”
可是这群魆族人怎听得进去?尤其是在魆族刚刚被缙朝所灭这个节骨眼上。
他们怎可能认为缙朝人居然有这好心肠,会给他们粮食会给他们治病,全都窝蜂地像陈烈酒他们涌来,想抢陈烈酒他们药物和粮食。
陈烈酒这行人来时都种牛痘,虽然再次感染可能性很低,但是这里病人太多,这多病人,很难保证会不会二次感染上。
况且这些粮食他们也不是取之不尽,被他们抢,他们再回国去搬粮食,缙朝有多少粮食够他们霍霍。
眼看路向他们涌来人越累越多,陈烈酒心狠直接下令:“杀掉最先冲过来批人。”
让二十万老弱病幼百姓主动染上天花去感染缙朝将士。
最后仗打完后,昌盛帝也没去管这些老弱病幼们,把麒麟山山谷里粮食都留给他们后,就班师回朝。
而这些百姓在吃完山谷里粮食后,就出山谷向有人地方到处找粮食。
这战本就把魆族百姓粮食掏空,就算还有剩,其他百姓们也不敢拿出来。
他们就像幽灵样个部落个部落地去讨要粮食,顺便也把身上天花病毒带去。
现在魆族这个情况没手,就相当于是彻底废,别说是能活下来,就算是活下来,抢粮食都挺费劲。
在这些饿红眼,心只想抢粮食人面前跟他们讲道理肯定是讲不通。
只有威慑才行!
商部人都是些女子、哥儿,就算胆子很大,敢出门做生意,敢不远万里来这魆族冒险,但他们从未杀过人啊,时间让他们去杀人,他们连刀子怎握都不知道。
陈烈酒也没有杀过人,他只砍伤过人。
不过杀人和砍人不都样吗,见商部女子、哥儿们不会,他拿起刀给他们做示范。
过潜伏期,与这些人接触过部落都染上天花。
没有首领,没有粮食,没有药物,大家都要死。
强烈求生意志让人跟疯样,见人就啃,见粮就抢,连地里土根都能刨出来啃上几口。
陈烈酒这个时候带着大堆粮食往魆族走,就跟羊如虎口般,成魆族人所有人目标。
开始,陈烈酒试图跟他们讲道理,告诉他们只要他们不争不抢,每个人都有获得食物和治疗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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