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没起这早。”许怀谦起来时候,眼睛都还迷蒙着,坐在床上半抱着陈烈酒不撒手。
“快起,待会儿被两个小家伙看到你这样,不太好。”屋外天还黑着,陈烈酒和许怀谦房门大敞着,两人块坐在床边抱着姿势太不雅。
“没事,让他们多看看他们爹爹有多相爱也好。”许怀谦长腿圈在陈烈酒身上,死活不撒手,他老婆太好抱,抱辈子都抱不够。
陈烈酒被许怀谦整得没有办法,任由他抱
但再热闹,小朋友们平日里要上课也看不成,只能听别人道听途说,或是放假时候,碰运气碰到才能小看会儿。
听到他们爹爹阿爹愿意主动带他们去玩,可不就高兴疯。
“成。”陈烈酒听许怀谦这说,想也不想到,“明儿带他们去看,给他们找最好位置。”
这点事儿对陈烈酒来说,不算什事儿。
他吃完鲜花饼,身上还残留着股花香,又凑近点,碰碰许怀谦手,像哄小孩子样哄他:“也带家小相公去看。”
,又遗传陈烈酒犟脾气,就导致他对自己东西都保护得死犟死犟性子,他要是不给人碰,谁都不能碰他东西。
“你哄他自己拿出来。”陈烈酒再给许怀谦出主意,糯糯虽然对自己东西保护得紧,但若是跟他说清楚,他会拿出来。
许怀谦想想,要是跟糯糯说明天出去玩需要钱,他说不得真会拿钱出来。
但是许怀谦想到今天他还收儿子孝敬,摇摇头:“算,他今天也请吃鲜花饼,就两文钱,也不多,就当算在明日带他们去商场花销里。”
听到许怀谦说要带小朋友们去商场玩,吃着饼陈烈酒顿顿:“怪不得今天回来这黏,原来是有利可图啊。”
许怀谦颤颤眼睫,被陈烈酒哄得心花怒放,拉着他手凑近他跟他咬耳朵:“好啊,正好明儿也有礼物送给你。”
陈烈酒听来兴趣:“什礼物?”
“这就得等到明儿才能揭晓。”许怀谦眨眨眼睛,卖个关子,招呼过两个正趴在回廊上说悄悄话儿子,“糯糯垚垚,走,洗漱睡觉,早睡早起。”
今日在外头用过餐,回府就不吃,免得两个小朋友积食,玩到多晚都不睡,明儿起不来。
陈烈酒笑笑,第二天遵守承诺,大早就把小相公和两个小朋友给叫起来。
“想你明天带他们去看舞狮子、耍大刀呢!”这两年缙朝百姓日子比起以往又要好过些,百姓们生活体验从舍得吃穿,变得也肯花钱娱乐。
这舞狮子、耍大刀就是近两年兴起来。
以前缙朝铺子开业,至多放几串鞭炮,听个响乐呵呵,只要那种特别有钱东家,才舍得请舞狮子类娱乐。
戏班子都没几个。
近两年不样,舍得花钱铺子越来越多,舞狮子耍大刀等行当越来越多,现在谁家铺子开业不请这些都算不得什开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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