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阿稚!”太子妃先前是不同意太子把阿稚给别人养,就算阿稚是皇储,但阿稚不是人家亲儿子,人家又怎可能会费心教养。
但看阿稚就去几个月回家就这般乖巧,没有以前大哭大闹,控制不住自己脾气模样,欣喜得不行。
拉着阿稚问他好多在陈府事。
阿稚说起在陈府事,小嘴叭叭,明明说话还不是很利索,但却能结结巴巴地讲很多。
许怀谦恐怕也是看到郡主从小天资聪慧,不想她埋没,所以愿意提醒她。
但是,他向许怀谦:“他们能够理解你良苦用心吗?”
“那谁知道呢?”许怀谦耸耸肩,他该做都做,怎选择都是嵇家人家事,与他何干,把还在跟较劲,弄得全身都是墨汁糯糯叫起来,“糯糯,来,亲爹爹口!”
糯糯立马就把笔放下,勾着许怀谦脖子,在他脸上,重重地“木马”口。
“写个字,写得满脸都是。”陈烈酒看他脸上也蘸着墨汁,他这口,直接把爷俩脸上都给弄得脏兮兮,忙拿出帕子来给他们擦。
生无忧。
而有许怀谦话,至少她也能够有个属于自己机会,她如果也想试试话,她可以从现在开始努力,也可以让太子找人培养她。
就算最后没有当上皇储,能够作位够辅佐弟弟大臣,也比辈子盼着弟弟长进,辈子盼不到弟弟长进来得好吧。
陈烈酒听完许怀谦话,给他比个大拇指:“厉害!”
他家小相公居然也有这勇天,不仅敢插手皇储,居然还直接让女子参与皇权。
糯糯趁陈烈酒不注意,在他脸上也印口:“阿爹跟们样!”
“就你凭!”许怀谦被他逗得哈哈大笑,点点他脑袋,低头也跟他样偷亲陈烈酒口。
陈家人这边家三口其乐融融时候,东宫太子家,家四口,正陷在无比僵硬局面里。
原本长乐将阿稚带回家时候,因着这些日子,许怀谦对阿稚教导,阿稚已经乖很多。
回家就恭恭敬敬地对太子妃行礼:“阿母。”
“商部要并入朝堂,这样事情迟早都是要经历,郡主今年已经五岁,现在培养还来得及,如果等到商部并入朝堂,再想着女子也能入朝为官甚至继承大统,恐怕就来不及。”
许怀谦觉得这没什,以他为缙朝做这多,他还给自己找好些大腿份上,太子就算生气,至多就把他给贬谪或者罢官,哎呀,那也太好。
他正好可以回乡养老,他马上就三十岁,在这个平均年轻只有三十多岁时代,他都是算是个老胳膊老腿人,提前回去躺着,不用劳心劳力多好。
省得他这又是帮人带儿子,又是费心教养,说句掏心窝子话,他亲儿子他都没这用过心思。
陈烈酒想想,现在朝廷有商部可大多数女孩子和哥儿还是学着如何嫁人做当家主母,依靠不是母族就是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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