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喊爹是喊得越来越顺溜。
码头人多,许怀谦就算看到陈烈酒,也不敢撒手,只得让糯糯小朋友在他怀里,看到陈烈酒又是什胳膊又是蹬腿。
陈烈酒奔到糯糯小朋友和许怀谦面前,看到两张被河风吹得通红脸蛋子,诧异地问他们:“你们怎到这儿来?”
来接他只需要在京城城门外等着他就行,不用来到这又冷嘈杂码头,看着他们那被风吹红脸,陈烈酒都快要心疼死。
“来接你啊。”看到陈烈酒,许怀谦颗不安心也落地,他把糯糯小朋友递给陈烈酒,自己去接陈烈酒行李,往他们身后马车上送,“你要再不回来,咱儿子都快讨厌死!”
明年挣到钱,给她买个你做首饰。”
“做面好吃哥儿,你做面可真是绝,这些日子天天回味,下次你来,还去你摊子吃面,天天去!”
“会绣花汉子,你绣花还挺好看,不要觉得男人绣花另类,男人绣花怎,不偷不抢,靠自己手艺吃饭,不丢人!”
说得这些原本只是来卖货商人,两只眼睛泪汪汪,在京城他们从未受到过如此重视,来盛北他们在陵城那些问题都不再是问题,搞得他们都不想走都!
但驶向京城商船并没有为此停留,如期驶向京城。
陈烈酒抱着糯糯看着自家小相公,有种在外漂泊行船,终于找到码头感觉,看眼进入自己怀里,就把手勾在自己脖颈下,跟自己贴贴糯糯小朋友,挑眉问许怀谦:“怎说?”
“他看着你从视线里离开,让去追你,没去,他就说坏!”许怀谦小心眼子,可记仇,不仅记别人仇,也记儿子。
“那打他!”陈烈酒哄小相公,直接对糯糯小朋友下手,模样着以前许怀谦声张虚实动作,拍拍小朋友屁股,“怎那不听话,怎可以说你爹坏?天底下就没有比你爹还要好人,知道吗?嗯?”
糯糯小朋友再听话再懂事也只有岁多啊,如何听得懂陈烈酒话,感受到陈烈酒也打屁股,还以为陈烈酒在玩他爹经常跟他
不过这也导致盛北百姓和其他商人都无比期待下次展销会!
“有这次经验,下次展销会,必然还会更浓重。”河水涛涛,陈烈酒看着远处即将抵达京城码头,耳旁听着这次挣到钱商人们回去要做什,下次又该带什东西出去卖,满满都是对未来期待,心情也极为舒畅,也下个决心,“下次再多带百人商队。”
他感觉看着别人挣钱,比自己挣钱都还要高兴。
船缓缓地驶向码头,回家心切陈烈酒,收拾好行李,刚从甲板上跳下去,就看着抱着糯糯站在码头边缘,正等着他小相公。
顾不得手上行李累赘,他奔向他们,而被许怀谦抱着糯糯小朋友,也在人群里发现陈烈酒,小嘴情不自禁地叫出声:“阿爹!阿爹!阿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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