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大孩子拜师虽然不合常理,但也不是没有。
有些比较重视孩子教育家庭,岁多就在给孩子找启蒙老师,为就是他们三四岁就能出口成章。
“不是不是。”既然许怀谦说要放养糯糯,陈烈酒也不是那苛责人,让孩子生下来连牙都没长齐,就要开始读书,“是在宫外建立学校。”
说着
袭行云流水动作,看得人赏心悦目,若是叫以前认识她人看见她,完全想不到,她会是当年那个嚣张跋扈沈家大小姐。
陈烈酒不懂茶,他喜欢带人去茶楼喝茶,也是因为茶楼比起酒楼要清静点。
所以他对沈晏殊这套动作没什欣赏,反而目光和初到这个地方糯糯样,眼睛不停看着周围环境。
“呀!”糯糯小朋友路都没有吭声,却在这时吭声。
陈烈酒朝他方向望过去,却见正厅大殿里摆满各式各样笔墨,有被人写不满意攥成团扔在地上,也有如卷轴样长挂在梁上像缦帘样随意垂着,还有撒在地上涂抹墨水宣纸以及笔墨纸砚。
子殿下觉得乡野人应该长什样呢?”陈烈酒反问嵇淮瑞,“唯唯诺诺,永远抬不起头?”
“可太子殿下也别忘。”陈烈酒从来都不是个好欺负人,“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泥腿子也有登堂入室时候,你凭什就见过小片乡野人,就否定天下所有乡野人。”
陈烈酒抱着孩子步步紧逼,张嘴怼得嵇淮瑞哑口无言。
“说得好!”就在两人僵持不下时,他们中间传来道清淡声音,个素面朝天妇人出现在两人面前。
陈烈酒观她行事气度,向她行礼:“太子妃。”
看上去就像是个文人疯子待过地方,不怪糯糯呀声。
沈晏殊给陈烈酒倒杯茶,见他们两人看着旁正殿,不好意思地朝陈烈酒笑笑,“殿内多寂聊,殿下喜欢在这里写些东西发泄,他不喜欢下人收拾,让你们见怪。”
陈烈酒收回目光,不再看那边,喝口太子妃给她茶,直抒胸臆道:“臣来找太子妃是想请太子妃出山,去学校给孩童启蒙。”
“启蒙?”沈晏殊没想到陈烈酒这个素不相识哥儿来找她,竟然是请她去给孩子当夫子。
“可是你手中抱着这个孩童?”沈晏殊没听说过学校,既然带个学字,她还以为是私塾之类学名,看到陈烈酒抱个孩子,还以为是带他来拜师。
“太子都不是太子。”太子妃摇摇头,“你又何必称呼为太子妃。”
“陛下并没有向天下人昭告废太子。”陈烈酒也摇头,所以他这样称呼并没有错。
但天下人都知道,前太子不可能,他尊不尊礼都无妨。
太子妃沉默片刻,没再纠正称呼,朝陈烈酒笑笑:“刚听说你是来找,们到茶室叙。”
所谓茶室就是偏厅隅,这里摆放着许多茶具和茶叶,前太子妃沈晏殊取些茶叶出来泡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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