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他家小相公把那瓶精油给他后,他日日涂抹,原本有些妊娠文肚子都白皙不少,纹路也渐渐淡。
就算每日沐浴,也有香味撒在衣服上,被姚乐嗅出来,也不算是稀奇事。
“知道。”陈烈酒朝姚乐笑,“不是身上味道,是种新型香膏。”
香膏就是胭脂铺子卖给女子、哥儿用来涂抹身体膏体。
跟许怀谦送给陈烈酒这个精油很像,但又完全不希望。
“不用。”陈烈酒也听不惯别人爵爷爵爷叫他,“你还是这样称呼就好。”
不过,陈烈酒也叮嘱句:“但是有外人在时候,你还是叫身陈大人比较好。”
这样比较有威严点。
“是,陈大人!”姚乐瞬间明白陈烈酒用意,从善如流叫声。
“陈大人,你身上好香啊。”姚乐说完,在陈烈酒身上嗅嗅。
。”姚乐脸红,“可是看见字就想睡觉。”
真,有段时间他甚至给自己找个夫子,夫子在上头上课,他就在下头睡觉,睡得可香。
节课过去,夫子讲啥,他完全不知道。
后来夫子就把他撵出学堂,说不准他带坏其他学生,而且他也教不来这样学生。
“没关系。”陈烈酒笑笑,“刚开始学识字时候也这样,你来报名这个展销会是对,可以手把手教你。”
香膏持久性很短,隔几个时辰,女子、哥儿们就要用盒子里取点出来涂抹在身体上。
但许怀谦送给他这个精油不样,这个精油只取少量涂抹在身上,不仅能够使人身体白,还能淡化疤痕,重要是它能持酒留香。
滴点在衣服上,能香整天,就算是换下来衣服,不用多点胰子都去不掉这个香味。
陈烈酒不是傻子,他家小相公不会给他送不
确定自己鼻子没有出错,陈烈酒身上有股若有似无香味,很好闻,也不刺鼻,让人忍不住凑到他身上去闻。
“有吗?”陈烈酒抬袖子嗅嗅,没觉得自己身上有什味道。
“有。”姚乐很肯定给陈烈酒点头,“股说不出来花香味,好似是从你身体里散发出来样。”跟他以前闻到过别人用熏香薰出来香味完全不样。
可能是姚乐是做饭,陈烈酒以为他说香,是饭香味,这会儿听到姚乐说他身上有股若有似无花香味,陈烈酒就懂。
这是他家小相公给他精油香。
因为自己经历过,陈烈酒知道有些学生是天生就在课堂里坐不住,就像他,闲不下来。
让这样学生坐在课堂里,再折磨不过,不过,生活中也不是不可以学习,姚乐只是学些简单字和算账。
陈烈酒觉得自己带着他,年半载他就该清楚怎做账。
“烈酒哥,你太好!”姚乐看着陈烈酒崇拜得不行,当初他就崇拜他,现在他更加崇拜他。
听说他现在都当上爵爷,想到这里他变变称呼:“烈酒哥,现在是不是该叫你爵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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