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怀谦听这玉佩是陈烈酒给他买,赶紧将陈诺放下,摸摸腰间玉佩,果然跟陈诺那块样,是块暖玉,好奇地问他:“你哪儿来钱?”
他们家所有银钱加起来都买不起这块玉吧。
“商部给。”陈烈酒给许怀谦解释,“他们请去做事,不给钱怎行。”
“你就
陈烈酒这样说,戚白楠就豁然开朗,他将糯糯还给陈烈酒:“那行,陈大人,就不打扰你,先去把这事给办。”
“嗯。”陈烈酒颔首,又在商部待会儿,见没什事,想到他前几天买玉佩,先去翡翠坊将他玉佩取。
这才抱着糯糯回家。
回到家,看到许怀谦也回来,他还惊喜下:“今天这早?”
“忙完嘛。”许怀谦把糯糯小朋友从陈烈酒手中接过,他最近都待在工部,没办法带他,朝陈烈酒问道,“你最近这些日子辛苦吧。”
”
“这是当然,这是当然。”戚白楠当然不会白用陈烈酒东西,公是公,私是私他还是分得清。
能赚租金陈烈酒心上好受多少,他就说嘛,他这那多盘子,总有个盘子能够排上用场。
不会山穷水尽。
抱着糯糯戚白楠见这件事解决,又不太好意思地看着陈烈酒:“陈大人,除这事,还有件事。”
“不辛苦。”陈烈酒点都不觉得累,反而干劲满满,赶紧将自己给许怀谦买玉佩取出来,“给你买个礼物。”
“什东西?”许怀谦看陈烈酒神神秘秘放下盒子里,疑惑道。
“当当当!”陈烈酒把玉佩从盒子里摸出来,放在许怀谦面前,像哄小孩样哄他:“喜不喜欢!”
看到块熟悉羊脂玉,许怀谦欣喜下,随即又问陈烈酒:“哪儿来?”
“买。”陈烈酒给他系在腰上,十分满意,“家小相公戴着真好看。”
“你说。”陈烈酒是来上班,不是来玩,他们有问题,他都会尽量给他们解决。
“就是们这个给商部生意不好人出去办展销会消息,不禁走漏。”戚白楠挺不好意思,他交代下去时候,明明说好,要保密,但天底下没有不透风墙,件事只要叫个人知道,就能传十十传百,传得到处都是,“外头不少商人得知这个消息,也想加入们这个展销会。”
这个口子戚白楠可不敢随意开,天底下商人多去,要是每个商人都来找他们帮忙,这个忙哪里帮得过来。
“这个简单,你让他们交展销会会费。”陈烈酒听还以为有什大事呢,“真心想跟着们出去闯闯,就让他们交给十两八两会费,们会路保证他们安全,若只是想浑水摸鱼,听到要钱自然而然就退缩。”
“况且们商部本来就以商行天下,市侩些也没什。”陈烈酒给他细细说,“别总想着们是官,要为民做住,委屈自己,放开点,用钱谈事情,什都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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