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烈酒担心这个:“那官署人不会说什吧?”
“能说什?”许怀谦好笑道,“个奶娃娃还能偷朝廷机密啊?”
“也对。”陈烈酒没有忘记他家阿谦现在可是很受宠,笑笑,“那今年你们官署别买炭,免费送批,拿人手短,吃人嘴短,用东西,就没有人说你们爷俩!”
“行。”许怀谦欣然同意,虽然户部不缺这点炭,但陈烈酒有这个心,也能堵住些嘴巴多人。
“现在你开心。”解决糯糯小朋友黏人问题,陈烈酒低头看着儿子,“以后你爹能天天带你,还哭不哭鼻子?”
没有什好让儿子所继承,就让他快快乐乐先长大再说,说不准他长大,自然而然就有自己喜欢东西。
“也是。”陈烈酒给糯糯搓搓小手手,又搓搓小腿腿,有些发愁,“但他这样离不开人也不是个办法,出去小会儿都能哭个死去活来。”
“阿谦,要不不开医馆这些,就在家里专心带他?”陈烈酒给许怀谦商议。
许怀谦口否决:“不要,每个人都应该有份自己事业,你不能为任何人放弃,就算是你亲生儿子也不行。”
“那怎办,你也带不。”陈烈酒更愁,没孩子也愁,有孩子也愁,恨不得把自己劈成两半。
“啊哦!”糯糯小朋友根本不知道他们在说什,见两人看着他,也睁着双漂亮眼睛看他们。
“谁说带不。”许怀谦洗白白儿子抱出水,示意陈烈酒拿帕子过来给他擦干净,“小心点他肚脐。”
小宝宝肚脐最脆弱。
“明儿就把他带去衙门办公。”陈烈酒天天在外跑,不适合带糯糯,许怀谦觉得他在官署风吹不到,日晒不到,最合适带娃。
陈烈酒惊疑地看着许怀谦:“不好吧,官署连个热奶地方都没有。”
许怀谦觉得这都不是事,只要有脑子,办法总比困难多:“没事,弄个炭火炉子就行,正好冬天,点着炉子也暖和,等到明年天热起来,他就差不多可以吃辅食,就不用喂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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