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点像。”第次抱着孩子时候,许怀谦就觉得他像个糯米团子样,“所以你就给他取名糯糯啊。”
陈烈酒颔首:“嗯。”
“糯糯,糯糯。”许怀谦叫他两声名字,“听上去像糯米糕,给人种食物感觉,没有灿灿、阳阳好听,但谁叫他是许怀谦孩子,叫糯糯也行!”
“坏宝宝,你有名字。”许怀谦把肩膀上拍好奶
反正寻常人家哥儿也是这养孩子,他们样也可以这样养。
用勺子喂完,许怀谦还要把孩子放在肩膀上给他拍奶嗝,每当这个时候许怀谦就会轻轻拍拍他小屁股:“你怎这不听话啊,不在阿爹肚子里好好待着,提前跑出来吓人,嗯?”
养几天,孩子眉眼都养开,模样和许怀谦长得特别像,只有眼睛和嘴巴很像陈烈酒,他也特别黏许怀谦,每晚都要在许怀谦怀里才能睡着。
许怀谦打他屁股,他也不哭,还会朝许怀谦笑。
旁人看到心都快要萌化,唯独许怀谦看到有点“铁石心肠”,不为所动。
做点都不腻,亲亲热热地喂陈烈酒,“再喝口就不喝。”
陈烈酒张口喝掉,看着许怀谦这几日为做饭,都粗糙好多手,劝说道:“阿谦,你不用自己亲自做这些,让下人做就行。”
“那怎行?下人做能有做好!”许怀谦不赞同,“你们爷俩怀孕时候,没有陪着你们身边,已经很对不起你们,要不再让亲手照顾你们,——”
说着眼泪又要下来。
自陈烈酒给他生孩子后,他觉得自己都快成小哭包,动不动就想哭。
只有陈烈酒知道,他不是不为所动,他只是表现得没有那明显。
谁叫他瞒着他生孩子,让他点参与感都没有,这会儿突然冒出来个孩子,他时间之间也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相处。
千错万错都是他错,为不让许怀谦继续埋怨孩子,他只能给孩子找补,陈烈酒头跟孩子起靠在许怀谦肩膀上,与许怀谦说道:“糯糯,你就说不是故意,是太想见到爹爹,才着急出来,没有想吓人!”
许怀谦正给孩子拍着奶嗝,听到陈烈酒话,顿顿,向陈烈酒问道:“糯糯?”
“嗯。”陈烈酒点点头,忘记,养几天,还没有告诉许怀谦他名字,“他这黏人,像不像个糯米团子?”
“不哭不哭。”陈烈酒看他红眼睛,心里也很愧疚,“都是错,你别自责。”
他想到他刚怀孕也不方便跟许怀谦回京,就想等孩子月份大点,运河也修通,到时候,他乘船上京,路也没什颠簸,回京正好。
谁知道孩子会提前出来啊。
这人生就没有件事是心想事成!
“都怪他不听话!”许怀谦喂完陈烈酒又把旁孩子抱起来,拿着小勺子小勺小勺地喂他喝羊奶,没办法,许怀谦不想要奶娘,最后大家只能找头怀孕羊,让他给孩子喂羊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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