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人安抚着就不哭不闹,就先让人安抚着。”大夫看眼被许怀谦哄着渐渐平息下来,不哭不闹乖乖睡觉婴儿,摇摇头,“是药三分毒,刚出生就吃药,对他以后身体也不好,这样靠人安抚着,后面看看症状能够减轻,要是能够减轻,他就会随着时间消失,自然而然痊愈。”
“那还好。”陈小妹听到这儿松口气,只要不是出生就需要吃药就好,她看二哥吃药好痛苦。
“这个也不是什大问题,你们也不要过度紧张。”大夫看两个人紧张得很,安抚他们说道,“好好安抚孩子,不要让他再产生惶恐感觉,会好起来。”
“嗯。”许怀谦听大夫这样说,也松口气,他别什不怕,就怕孩子遗传到跟他样病,现在听到孩子只是有些不安,心上那块石头下就放开,再看襁褓中婴儿,笑容中也多些轻松。
他有孩子!他当爹!
应声,抱着在襁褓里孩子,心疼地哄哄:“宝宝乖,不哭不哭哦。”
本以为孩子还要哭闹阵子,但是没有想到,许怀谦接过去,就这哄两下,孩子竟然奇迹般地不哭!
只是还有些抽噎。
刚出生孩子眼睛都还没有睁开,也看不出什美丑来,就跟团小小软软糯米团子似,轻飘飘地抱在手里点重量都没有。
见孩子不哭,许怀谦也松口气,朝孩子笑笑:“真乖。”
许怀谦在家专心照料老婆孩子时候,沈温年好事也将近。
自从上次许怀谦指着鼻子把沈延绍骂通,说他们沈家家教不好,才让沈温年这个男人生出勾搭有夫之夫想法后,沈家就直在积极给沈温年张罗相亲。
他有这个毛病,还有满京城风言风语,与他们门当户对世家大族名门闺秀就说不成,只能往底里找。
沈温年虽然被传有断袖之癖,还和许状元有点不清不楚暧昧,可沈温年早年间名头和沈家家事还在,小门小户家闺秀们依然有不少趋炎附势,上赶着往沈家凑。
几个月内,沈温年参加无数场宴会,相亲相得他回家呕吐好几场,他
扭过头去向大夫问道:“他怎?”
大夫和陈小妹见孩子被许怀谦哄就哄好,惊奇下,听到许怀谦问话,还是老老实实地交代:“可能爵爷生产之前在路上路颠簸,让腹中胎儿受到惊吓,所以生下来之后,孩子也会有强烈不安感,需要人安抚。”
这种安抚需要越亲人越好,这个已经不用大夫明说,刚刚孩子举动已经印证这点。
听到这儿,许怀谦眼睛又不禁酸酸,要不是为给他个惊喜,陈烈酒也不至于这火急火燎地赶回来,都怪他,当时就该抗旨不遵,继续留在盛北,等秋收后陈烈酒把孩子生下来才回来,这样他们两个都不用受苦。
“那他需要喝药吗?”许怀谦沉默着不说话,陈小妹向大夫问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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