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朝中哪有年轻又有权势男子?能够升至五品以上*员,哪个不是在官场上摸爬滚打许多年,三四十*员,他与他亲近,别人也不会往那方面想。
直到他听到许怀谦要回朝,他脑中瞬间跳出许怀谦当年殿试前那幕弱柳扶风模样。
要论朝中年轻貌美又有权势男子,谁能比得上许怀谦!
所以在许怀谦上朝挑衅他时,他毫不犹豫
看着屋子人为自己落泪心焦,沈温年也并非那等薄情寡义,丝毫没有情绪之人。他只是觉得,现在不想办法让家里人认可秋若笙,等他们给自己订门门当户对亲事,他不喜欢人家,人家却要和自己过辈子,也苦。
还不如长痛不如短痛,将事情解决,大家都皆大欢喜。
只是他没有想到,他避女子避之不及,家里哭闹过阵子后,开始给他张罗起哥儿来。
沈温年:“……”
他不得不将谎言进行到底:“女子不行,哥儿也不行,现在只能接触男人,触碰到男人让舒服,让心安,越好看,越心安。”
沈温年不是有病,他只是想成亲想得快要疯掉。
在没有经历过情爱之前,他对这些无欲无求,甚至是可有可无状态,但是有情爱之后,他跟所有人样,每天朝思暮想着自己爱人。
旁人就算是家世不允许,私底下还有可以见面机会。
而他和秋若笙中间隔着不仅仅是家世,还有山长路远距离,甚至为让计划不败露,他连她信物都没有要,连个思念寄托都没有。
为能够让沈家主动去求娶秋若笙,他从西域回来就直在布局,沿途找各式各样小倌儿养在身旁贴身伺候,做出副似而非似暧昧模样。
“哥儿与男子是样,温年,你试着接触接触好不好,万多接触,你就觉得不那难受呢?”沈家人还是对沈温年抱有丝希望,“总得留下个子嗣吧。”
于是这几年,他们各种给沈温年寻医问药,找偏方,还给他身旁安排许许多多肥环燕瘦哥儿,好在,他是对哥儿完全没有那方面意识,所以不管这些人怎往他身旁凑,他都并不为所动。
反而愈发关注起坊间拥有容貌男子来,只是,这些男子地位都太低下,而他只是接近,并没有做出什过分举动。
他家里人还抱着丝希望。
沈温年皱眉,得给家里人下剂猛药,普通男子让他们还能得过且过期待他能够有治好天,那朝中有权有势男子?
让人怀疑又不怀疑,等沈家派出婢女来试探他时,他又装出副对女子十分恐惧神色。
这样几次推拉下来,沈家人再蠢也知道他身上出问题,母亲奶奶以及三姑六婶们把他拉过去,对他三堂会审,问他怎回事。
怎回事?
他只能黯然神伤地交代,他在西域受伤之后就这样,对女色避之不及,触碰就浑身难受。
时间,娘哭奶喊,说着些他命苦之类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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