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太好意思地看着给他上药许怀谦:“阿谦,你真不介意别人那样说你?”
“不介意啊。”许怀谦又细又长指节抹着药膏给陈烈酒上药模样,即使没有点旖旎气氛,也无端让人觉得色气十足,“只要你不嫌弃就好。”
“什时候嫌弃过你?”陈烈酒问许怀谦。
别说是许怀谦能行,即使他真不行,陈烈酒想,他也不会嫌弃他。
许怀谦委屈得抿唇:“你觉得太温柔。”
盛北没有发生大规模瘟疫,不管是原来御医也好,还是从各地发教习令发来大夫都回去。
现在留在盛北大夫,就是盛北本地医馆大夫,听许怀谦要药膏,忙不迭地就找给他。
许怀谦拿药膏回来,看到陈烈酒已经把裤子穿好,看就是要急匆匆追他出来模样,笑笑:“怎可能跟大夫说要这药膏拿来做什。”
“连用来涂什症状都没说过,就说用于伤口消肿止痛。”许怀谦可舍不得别人议论陈烈酒。
虽然这样被人议论能大大增长他身为男人自信心。
“没事,就看看。”许怀谦把陈烈酒裤子剥下来,“什都不做。”
“好像是有点点。”许怀谦看过后,放下陈烈酒,“去找大夫拿药给你抹抹。”
“别去!”被脱裤子陈烈酒哪里有许怀谦速度,等他穿好裤子,从床上下去,许怀谦早就不见人影。
想到他和许怀谦床上事,即将被外人知晓,就算是脸皮再厚陈烈酒,脸颊也不禁烧烫起来。
自安慰道:被外人知道也行吧,至少,外面人不会认为他家小相公不行。
温柔另外种意思就是软——
听就不行。
“你不温柔吗?”陈烈酒对许怀谦哭笑不得,“从来都不舍得让痛,即使再累,每次事后都会帮清理,阿谦,在看来这些都是你温柔表现。”
“那不然怎做?”许怀谦不解地看着陈烈酒,这些不都是身为个老公必备要做事。
“或许你可以试试
但牺牲老婆名誉换来自信心又有什用。
外面有议论他不行,就让他们议论去呗,他们又没住他和陈烈酒床底下,怎知道他行不行。
至于他和陈烈酒之间,他能让陈烈酒舒服就好。
刚穿好裤子陈烈酒又把裤子脱下来,听到许怀谦这说,心里是既高兴又失落。
高兴许怀谦无时无刻不在维护他,失落他如意算盘落空。
没办法,许怀谦这个身体,加上他又多年无子,已经很多人在猜测,是他不行。
陈烈酒不想他家小相公遭受非议目光,已经有意托人在散播是他不行言论。
再加上许怀谦这帮他求医问药,他家小相公身上谣言很有可能就不攻自破。
这样想,陈烈酒去追许怀谦脚步慢慢,索性就在家里等着许怀谦取药回家。
许怀谦动作很快,没会儿就从大夫那里拿药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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