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没忘记,有时候,在床上,他家小相公向他讨饶情形,这种事,男子能占据上风,他们哥儿也能占据上风!
“以前可能有点困难,”他家老婆厉害,许怀谦是见识过,不过,“今晚嘛,怎着也能行!”
因为今晚过后,他家阿酒,就是真正意义上和他站在起。
从此以后他虽然是哥儿,但是他却是位能够跟男人并肩同行哥儿。
他阿酒这风光,身为赘婿他,与有荣焉!
嘴上这样这说,陈烈酒想到,他今日打破人们固有哥儿观念,再和他家阿谦生个只属于他们孩子。
确实是件再幸福美满不过事,自己嘴上也洋溢起幸福笑容。
他怎这幸福啊。
有时候,陈烈酒自己问自己,他何德何能能够遇到怎能够懂他、理解他、支持他相公,才能让他步步走到今天。
他觉得上天太眷顾他,才会把他家小相公不远万里给他送来。
。
要每样都仔细去算话,他们之前账怕是很难算得清。
所以何必纠结这些事呢,开心就好。
“阿酒,你现在是男爵,”许怀谦把陈烈酒抱上床,脸兴奋地看着他,“这个赘婿是不是就成男爵赘婿!”
“陈县男家小相公!”
虽然外头人很有可能都会想歪,或者带有同情目光看向他,但那些都不重要,重要是,他和他家阿酒开心就是。
小两口在床上闹腾时候,外面天,确实如同许怀谦想象那样,闹个天翻地覆。
首先是京都*员。
昌盛帝圣旨是从内阁下,也就是说,封陈烈酒为男爵事,只经过内阁同意,没有朝百官咨询意见。
当然
“不好吗?”许怀谦去吻陈烈酒唇,“把所有成就都天获得,不好吗?”
“好。”陈烈酒仰着头,承受着许怀谦给他吻,当然好,他也就是那说说而已。
“那今晚用力点。”许怀谦今天喝点酒,说话做事也有点放纵,“阿酒,你要抱紧点。”
说着他去亲陈烈酒耳朵:“这样们孩子才不会流出来。”
“知道。”句话说得陈烈酒面红耳赤,但他也不甘示弱地还回去,“就是把你抱紧,你受得吗?”
“才不是,”坐在床上,陈烈酒晃晃腿,将许怀谦拉到自己身前,“是烈酒家小相公!”
无论他们身份地位怎变,他都是陈烈酒,而许怀谦永远都是他小相公。
“都样。”许怀谦笑容都咧到耳根子后面去,反正他今儿个特别开心,跟陈烈酒商量,“阿酒,登科时候你都和庆祝,今儿你封爵,也算是小登科次,们庆祝下,生个男爵宝宝吧。”
许怀谦没有忘记,陈烈酒还想要个孩子,他觉得他今天最高兴,最适合要孩子。
陈烈酒看到许怀谦脸期待表情,捏捏他脸:“你这是要把想要东西,今天次性全部获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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