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开绸缎铺子,又不种地,买蚯蚓肥干什?”裴望舒摇摇头,笑道,“是来卖衣服。”
“卖衣服啊,”许怀谦还没开口,从下人口中听到裴望舒来,在自己帐篷里替许怀谦做事章秉文听到这话,毫不留情地向裴望舒嘲笑道,“你不会是在翰林院里学傻,你那衣服,在们盛北哪有市场?”
章秉文可没有忘记,裴望舒做衣服可都是五彩斑斓,适合有钱人家小姐穿,他拿他那个衣服跑到他们盛北来卖,脑子没病吧?
现在盛北百姓,有几个买得起他那些衣服?
“你才学傻呢,”裴望舒对上章秉文就开杠,“除绫罗绸缎衣裳能卖,就不能卖普通老百姓穿衣裳??”
,奈何这次来盛北商人着实是多,就算他们想要包圆,也得给别人留点,不能把人都给得罪死。
他们填数额时候,都是斟酌又斟酌,尽量买自己适合范围内蚯蚓肥。
县衙这边有方天禄管理着,许怀谦和陈烈酒也放心地收拾行李回京。
盛北离京城不是很远,几百公里,许怀谦只是回京述职,又不是回京城不回来,因此,两人只是简单收拾下行李,就要回京。
“……怎才刚来,你们就要走!”许怀谦和陈烈酒刚收拾好东西,正要上马车时,他们身后传来道熟悉声音。
这下轮到章秉文发愣:“普通老百姓穿衣裳?”
“嗯呐,”裴望舒指着章秉文身上破破烂烂衣服,又指着街道上,几乎都没有什好衣裳穿百姓们,“你看看你们这儿,都找不出几个能穿衣裳人。”
许怀谦顺着他目光看过去,确实,街道上不论富不富裕人,身上衣服都皱巴巴补丁打补丁,找不出几个穿得干干净净,漂亮漂亮人。
没办法,来到盛北,许怀谦所有心思都放在吃、住上,为能够让他们有粮食吃,开荒种地养蚯蚓肥,为让他们有地方住,烧砖、烧瓦修房子,为此,他至今住都是帐篷呢,那还有闲工夫注意到他们衣着。
“你们盛北百姓这次卖麦子,手头上总有余钱买衣裳吧,”裴望舒从包袱里拿出套普通百姓常穿棉麻衣服,“看看在京城
他俩转过身,看到个熟悉人,都惊讶下:“你怎来?”
“怎就不能来?”裴望舒放下自己行李,看到他俩惊讶表情,笑,难得看到这两人也有惊讶时候。
许怀谦挑眉:“翰林院没钱供你们这些庶吉士读书,把你们这些庶吉士都给放任?”般*员没有任职是不能随意出入京城,就算只是闲职也不可以,裴望舒能够出京,总不能是来他这儿任职吧?
“想哪儿去?”裴望舒擦把自己额头上汗,看看许怀谦帐篷周围,没什可以坐地方,直接往他俩马车车沿上坐,“是来做生意。”
“做生意?”许怀谦挑下眉,“你也来买蚯蚓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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