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商人来,直接在这片区域交易,不仅方便商人取货卖货,也能方便衙门收商税。
要是遇上什事儿,他们衙门也能及时处理。
有互市街,不能没有吃喝,他又从衙门登记簿上,找到以前家里做吃食和开客栈商人们,鼓励他们重新开铺子。
起初他们和方天禄样特别懵:“方大人,们手头上什也没有啊,这铺子怎开?”
对此方天禄早好对策:“能搭帐篷就搭帐篷,能搭草棚子就搭草棚子,能摆摊就摆摊,没有正经铺子,就不能做
但是当看到与他差不多年纪人开始叫他高个辈分时候,他就会有种自己也不小感觉。
就好像,有种被逼着成长感觉,很不舒服。
“人都有这个过程,”陈烈酒侧过头去看许怀谦,他好像有点理解他为什不想要小孩,“总归是要长大。”
说着,他晃晃许怀谦手,朝他笑得眉眼弯弯:“不过,家阿谦比小好几岁,可以直不用长大。”
“你就宠吧。”许怀谦看着陈烈酒脸上笑容,深吸口气,笑笑,他老婆真好。
谦解释,“看他会得挺多,就请他来接几天班,正好他以后也是要当官,有他爹手把手教导,以后不是上手更快。”
“这个知道,”自陈烈酒去衙门上衙后,事无巨细事都给许怀谦交代,时常让许怀谦哭笑不得,他对老婆绝对百分之百相信,“是想问,他为什会叫你婶婶,明明你还年轻得很。”
二十七岁,正值风华正茂。
“按照辈分来说,他没有叫错,”陈烈酒抬眸看眼许怀谦,刚见他抿唇,还以为他不喜欢他和别男人块共事,没想到他竟然是为个辈分不开心,“与他父亲块共事,他理应这叫。”
“把你叫老。”许怀谦不开心点在于,婶婶听,年纪就很大,“而且婶婶是叫女性。”
“就你这个相公,”陈烈酒与许怀谦十指相扣,“不宠你宠谁?”
“就这个小相公?”许怀谦回味着陈烈酒话,“你还想要几个小相公?”
陈烈酒笑:“就要你个!”
陈烈酒给县衙规划到方向,方天禄很快就实行下去。
由于商人们要来盛北买蚯蚓肥和麦子,他直接在衙门前,挨着仓库区地方划块地做互市街。
陈烈酒身为个哥儿,可他身体与男子并没有什区别,他都把他当男人看。
突然听见别人叫陈烈酒婶婶好别扭。
“没关系,只是个称呼,”陈烈酒丝毫不在意,哥儿地位低下,并没有单独称呼,都是根据女性称呼来叫,“而且比他大快轮,这样叫也没什错。”
说完他看着许怀谦紧抿唇:“你不喜欢啊。”
“就是觉得俩还没有到叔叔婶婶年纪。”直以来,许怀谦都觉得自己还挺年轻,挺小,至少心理上觉得自己还没有长大,或者直在逃避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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