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仅仅是因为你事。”陈烈酒刚说句,许怀谦朝反驳他,“还烦开春这肥料事呢。”
“农家肥不够,卖肥料又没有钱,”许怀谦抿唇,“上哪儿去弄既不需要
许怀谦思绪纷乱地凿着地面,把地上土全都给凿开。
会儿想着陈烈酒,会儿想着施肥方法,脑子乱糟糟。
“你别凿,”陈烈酒原本都已经走,许怀谦这样,有看他这劲头不对手下,又忙去把他给叫回来,“再凿下去,你都快把这地里地龙全给凿断。”
“地龙是什?”许怀谦被陈烈酒说得愣下,抬头问他句。
陈烈酒蹲下身来,把地里被许怀谦凿成两节蚯蚓翻出来给他看:“诺,就是这个?”
“这做花肥材料还肯定不止种吧,”许怀谦拿着镐子在地上敲冰,“你前期拿钱投资,你后期可以卖粮食收回本还有得赚,这灾区这多灾民,给他们大量银子投下去,可是分钱成本也看不到,朝廷就只给那点钱,这钱还要留着修堤坝,拿来买肥料就没有办法堤坝。”
不修堤坝就那等它决堤着,暂时看没什问题,万下次汛期又涨水怎办?
所以他是真没有办法买他花肥,要是他能够低价出售那还有得谈,但人家肯同意吗?
许怀谦设身处地地想想,他要是手上就这个致富法子,他也不愿意就这低价卖,除非国家愿意许诺比钱更重要东西。
但这个小老头明显就是冲着拿钱,重新回去过他世家或者富商翁逍遥日子来,十万两已经是他最低价,所以这事没得谈。
说完还故意拿远些:“你怕不怕这个?”他记得有些人是特别害怕虫子这类东西。
“蚯蚓啊。”许怀谦看到陈烈酒手里蠕动虫节,摇摇头,以前在乡下见得多。
“蚯蚓这个名字,确实要比地龙好听。”陈烈酒听许怀谦这讲,顿时觉得这个名字好听,也跟着许怀谦块叫起来。
“还在为事而烦啊?”许怀谦很少有烦心事时候,不是陈烈酒自作多情,他就是有这个自信,能够让他家小相公心神不宁事,绝对他有他份,“觉得你没有必要太过于担心,就是可能有点水土不服,看你把这蚯蚓都给霍霍成啥样?幸好这些蚯蚓断成两节还能活,不然你今天可就杀生。”
既然大夫都说没有问题,那多半都是没有问题,至于自己最近为什会心情烦躁,食欲不振,那很有可能就是他个南方人到这北方不习惯。
他总能不能逼迫人家说出他祖传之法吧,没有这样道理。
小老头失望地走。
许怀谦更郁闷,拿着镐子敲冰敲得更气不顺,因为他突然想到,他现在就算想出种制肥方法,他也没钱去买那些材料啊。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感觉让他舍身实际地感受回。
而且他老婆现在身体还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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