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陈烈酒疑惑。
“这里该规划都规划好,”许怀谦给陈烈酒说,“已经给陛下上折子,让他再派些*员过来管理。”
这大块灾区,许怀谦只能管到其中个区域,其余地方要不是靠将士,就是靠些有威望人,许怀谦觉得这样不妥,后续还有好多事要做,还是得有正规*员参与进来,不能总让他老婆天到晚
“不用理他们,明天就让他们开荒去。”许怀谦摇摇头,他本意是这里天寒地冻让他们多歇两天,既然不让歇,那就都拉出去干活吧。
说完,他看眼陈烈酒,吃枪药啦?脾气这大。
“那就让他们赶紧去开荒,”陈烈酒灌口水,压下心中不快,“不要让他们在营地里闲着乱晃,连女人小孩都欺负。”
“这种你狠狠教训顿就行,”许怀谦给他老婆顺气,“你气自己做什?”
“……有道理。”陈烈酒被许怀谦说得哑然,他也不知道为什突然就很生气,可能是最近事太多。
后面要卖粮食,田地里有路也确实方便很多。
“既然要把盛北水导出来,又要让他们充分地利用起来,为们所用,”章秉文看着图纸想想,“得回去跟师父商量下,或许那堤坝,可以根据这引水渠来修?”
“好。”见章秉文有灵感,许怀谦也不敢打扰,全权交由他负责,这才对嘛,薅羊毛固然重要,可种地更重要啊。
没有地没有粮食,不提高产业,怎带动工业发展。
想要国富民强,怎可能少得粮食,现在盛北这水灾发生,有全国各地粮食倒还可以顶顶。
“好啦好啦。”许怀谦抱着他老婆哄哄,“别人生气不气,气坏身体无人替。”
“就你会哄人。”陈烈酒被许怀谦这哄,顿时所有怒气都散,变得开心起来,哎呀,他家小相公为什总是这甜啊。
“不光会哄人呢,”见自家老婆笑,许怀谦摇摇他,“过些天,就不让你这劳累。”
现在盛北主事*员就许怀谦个,许怀谦身体不好,陈烈酒作为他夫郎,好多事都是他在跑,受气是难免受气,毕竟,当官和做生意不样,不是光有利益就可以。
加上陈烈酒还要帮他管羊毛事,整个人就跟个陀螺样,没个歇气时候,这脾气怎可能会好嘛,得找人帮他分担分担。
但若是这批粮食吃完呢?
盛北这块被淹过土地又不种太出什东西,现在又没有红薯、土豆等高产作物,他又不会做化肥,想要提高粮食产业,好难啊。
“你什时候也给那些男人找点事做,”陈烈酒忙完进帐篷看到许怀谦在发呆,将外面情况告知他,“看他们都快闲得蛋疼。”
“阿酒,你讲脏话。”许怀谦意外地看着他老婆。
“没有。”陈烈酒不认,“说事实,他们天天地就盯着羊毛,看要没有军队把守,都快要为羊毛给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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