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怀谦现在愁得恨不得文钱掰成两文钱花,陈烈酒再大手大脚,也不得跟他样节俭起来。
得吩咐下属们,各自按照各自方向办事去。
只是买干草又不是买别东西,这点事情他们还是办得好。
做好这些事,许怀谦就着手和冯胜准备拔营去盛北。
收到许怀谦和冯胜要走丰良县百姓们,对两人极为舍不得。
“是个好主意,”陈烈酒听许怀谦这样讲,眼睛亮,他以前走镖也睡过草垛子,只要不透风,还是很暖和,“这就叫人去买,也不要只拘着稻草,麦草、干草、这些都可以。”
“对!”许怀谦颔首,因为他是南方人,就只想得起稻草垛子,不如陈烈酒见多识广,夸老婆话张口就开,“家阿酒最聪明!”
“就你嘴甜。”陈烈酒可是听许怀谦说晚上情话人,知道他夸人本事有多厉害,从衣架上扯过件披风系好,伸手向许怀谦要钱,“去帮你找人买草。”
“去吧去吧。”许怀谦从他带来银票里,抽出几张塞给陈烈酒,“快去快回啊。”
外面下着雪,他可不敢出去,只能拜托他老婆帮他跑路。
能把希望都放在朝廷身上。”
“那们也没办法去弄上千万人用帐篷啊。”除军队,陈烈酒想不到能去哪儿弄这大批帐篷。
“阿酒,盛北种植水稻吗?”许怀谦咬着毛笔头,突然想陈烈酒问句。
“盛北处于北方,”陈烈酒摇头,“并不适合种水稻,就算有种,估计种得也不多。”
“那就派人去南方收水稻秸秆,们搭草垛子吧!”许怀谦扒拉下手头上钱,给近千万灾民买防潮保暖油布做帐篷事,是不可能,但富有富办法,穷有穷办法。
好些人单独找到他们:“许大人、冯将军,你们可不
陈烈酒都掀开帐篷出去,听到许怀谦这依依不舍声音,又折返回来,捧着他脸亲他口:“这黏人,怎得哦。”
说完,这才大步流星地走出去,独留下许怀谦摸摸陈烈酒亲过脸颊,不解,他很黏人吗?哪有!
这次,许怀谦在朝廷划拉不少人,且陈烈酒也带陈五、陈墙出来以备不时之需,这会儿,许怀谦要买草,陈烈酒只能从许怀谦带出来人里点堆人马,叫上陈五、陈强他们分好几个方向,全去各承宣布政使司买干草。
干草这个东西,几文钱能买大车,贵是运干草牛马。
“直接去找当地最大牛马行,和他们租牛马运干草,”陈烈酒怕他们不懂,还特意交代番,“这样就可以和他们谈价格,把租费降到最低。”
他不能什都往好里想,也得考虑实际。
他记得,南方百姓,冬天冷到受不住,就会用水稻秸秆搭个草垛子躲里面。
说是这草垛子比屋里还暖和。
他买不起布,还买不是草。
到时候把这稻草往那帐篷外面堆,再怎都能抵御阵风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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