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烈酒觉得他都二十五岁,是个老哥儿,影响力应该没有多大?
“那怎行,”许怀谦看着陈烈酒,“要是熬不过去怎办?”
那他岂不是就没老婆!
想想都觉得好恐怕,好心慌。
“们做吧,阿酒。”许怀谦蹭蹭陈烈酒,“可以。”
说完,手扬,将手中汤药口气全喝下,期间忍两次想要作呕冲动。
等把所有药都吞下肚以后,许怀谦皱着眉头闭眼缓好会儿,这才睁开眼可怜兮兮地看着陈烈酒:“啊!”
“乖。”陈烈酒给他嘴里塞颗蜜饯,心疼地揉揉他脑袋。
吃到蜜饯,等蜜饯把唇齿中苦味蔓延,许怀谦终于感觉自己活过来,搂着他陈烈酒药,向陈烈酒问道:“今天你潮热怎办?”
是,就是这巧啊。
——这药怎苦?”许怀谦刚说两句话,陈烈酒听不得他唠叨,赶紧给他喂口药,结果苦得许怀谦直接呛出来。
“药哪有不苦?!”陈烈酒看着许怀谦,“是你好久没有喝过正儿八经药,才会觉得这苦。”
自从上京,有太医院应太医给他治病,应太医把他药换成药浴后,许怀谦就不怎喝药。
就算偶尔喝也是喝些不怎苦,预防风寒药药,他现在突然开始喝正儿八经药,当然会觉得苦。
“……好苦,”许怀谦又喝口,觉得实在难以下咽,对陈烈酒说道,“能吃颗蜜饯吗?”
虽然有点生病,但他各项功能可是健全,满足老婆次,不是问题。
“先自己试试,”陈烈酒摸摸许怀谦还滚烫脸,还是没同意,“实在不行再叫你?”
“……好吧。”老婆不同意,许怀谦又不能强迫,只能愤恨地捶捶床!
老天爷为什要给他这副落魄躯体,总是关键时候掉链子!
“等这里事忙完,
许怀谦生辰与陈烈酒潮热在块,当初成亲那会儿许怀谦还觉得挺好,这样每次生日都可以和他老婆亲亲热热。
结果,千算万算没有算到,他会在生日这天,生病。
“没事,先自己熬,”陈烈酒觉得无所谓,“熬不过去再说。”
这哥儿潮热也不是从年轻到年老直都有,哥儿年纪越大,潮热影响力越小。
等他四五十岁时候,潮热就跟许怀谦高烧样,休息天就好。
他记得陈烈酒跟他说过,生病人是有任性特权,他现在要实行他病人权利。
“喝完再吃。”陈烈酒没同意,就许怀谦这怕苦劲,等他边吃完蜜饯再喝药,那这药药都凉。
许怀谦不可思议地看着陈烈酒:“阿酒,你不爱!”
“瞎说,”陈烈酒被他惊恐表情弄得好笑,“赶紧喝,你要喝快就少受些苦,你要喝得慢就多受些苦,你选择哪个?”
“当然选少受苦!”许怀谦接过陈烈酒药碗,做出副凛然大义模样,“是男人,感情深,口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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