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许怀谦抬手去抹眼泪,没料到手上有药酒,原本没有眼泪,下就给刺激出来。
许怀谦:“……”
“别动别动,”陈烈酒强忍着疼,拿帕子给许怀谦把眼皮上药酒给他擦掉,看着许怀谦被药酒刺激红,不住掉眼泪眼睛,笑话道,“就说你在哭吧。”
“别闹。”许怀谦深吸两口气,控制住掉眼泪眼睛,按住陈烈酒,严肃道,“先把药上。”
“嗯。”看许怀谦真生气,陈烈酒不敢闹,老老实实让许怀谦给他全身涂满药酒。
“二哥,你快带大哥去上药吧,”陈小妹也在许怀谦接住陈烈酒时候跑过来,看着陈烈酒站都站不稳,赶紧说,“这都站不稳!”
“好,你给她请个大夫,”许怀谦抱起陈烈酒,看眼正在嘶气穆将离,“你给她请个大夫。”
“知道!”陈小妹点点头,小脸对陈烈酒脸关心。
许怀谦没在关心她们,抱着陈烈酒就回房,回房也顾不得自己身体不适,把他衣服撕开看,全身上下都肿,好多地方都青青紫紫,尤其是腿,都乌黑。
许怀谦眼睛下就湿:“你想当官,你和说就是,你跟她打什架?!”
身上,见他被穆将离脚踢在树干上,抖落地树叶,心疼得脸都白。
“不客气不客气。”裴望舒脸也有些白,摆摆手就溜,“走!”
妈耶,太凶,两个疯婆子,这陈府他以后还是少登门为妙!
“承让!”陈烈酒被穆将离踢在树干上,就彻底爬不起来,穆将离见他动弹不,立马撒开手。
“——厉害!”陈烈酒背靠着树缓下,吐出口血沫子,对穆将离十分佩服。
“就试试。”陈烈酒也没正儿八经跟军伍人打过,他还以为穆将离就跟他样打过劫匪身手差不多,没想到这厉害。
“你都多少年没练过,你试得过她吗?”许怀谦搓红手给陈烈酒摸药酒,批评道,“不知轻重!”
“你发火?!”陈烈酒疼归疼,抽着气,看着许怀谦发火模样饶有兴致,“你这还是第次跟发火呢?!”
“你很快就会看到第二次!”许怀谦板着脸给他凶道,“第三次!”
“别装,”陈烈酒看他这样,倒是笑,“眼泪要掉下来。”
“——你也不差。”穆将离摸着自己又青又肿脸,直嘶气,陈烈酒虽然没有打过她,但他抡她拳头可真重啊。
而且,陈烈酒也让她好几次,他不打她胸,好哥儿!他要是直打她胸,她肯定几下就起不来。
许怀谦见他们不打,忙跑过去接住陈烈酒:“阿酒,你没事吧?”
“没事。”陈烈酒摇摇头,直接瘫许怀谦身上,疼死他,疼死他,穆将离腿是铁腿吗,踢在他身上,骨头都在疼,尤其被踢很多次腿。
她要是往他上半身踢话,他就不是吐血沫那简单,很有可能会受内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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