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点头,确实,
观陈烈酒和许怀谦为人,她不觉得这两个人是个只会说大话蠢人。
“嗯,都是各大商会募捐,”陈烈酒点头,时时刻刻不忘给自家上功劳,“都是家小相公说要弄个类似于广告之类热搜筹集到。”
“热搜?”沈知鸢不解,“这热搜是什?”
“类似于翰林院书广之类东西吧?”陈烈酒品尝完块糕点,喝口茶,怪不得他家小相公最近都不让他给他挎包里塞东西,这皇家做东西就是比他给他家小相公买好,知道他家小相公在宫里没吃苦,他就放心,“等他弄出来就知道。”
对于许怀谦陈烈酒是万个相信,陈烈酒看许怀谦拿着钱粮单子走时那高兴样子,就知道,这热搜肯定差不到哪儿去。
盛帝说过,这位是个招赘呢哥儿,叫臣妾确实不合适,便随他去。
“今日召你前来是有件事想请你帮个忙,”两个人相互客套下,沈知鸢便直接同陈烈酒说自己目,“想请你与同主持下皇室募捐。”
“可是为盛北钱粮?”陈烈酒听她这说,挑块糕点吃着玩他,向皇后问过去。
皇后颔首。
“钱粮现在应该不用,”陈烈酒抿下唇上糕点渣子,“在来之前,已经给朝廷筹措四百万两银子,八百万石粮食,这些应该够钱粮省着点应该够灾民用到明年秋收。”
“那们岂不是不用募捐?”沈知鸢见陈烈酒脸信誓旦旦模样,有点犯愁,她都通知宗亲,要是人来,她又说不让捐,宗亲可能会很高兴,过后就会觉得她这个皇后出尔反尔,但要是继续捐,后期宗室若是从朝堂上知晓钱粮捐够,她还组织他们捐话,她们很有可能会厌烦她这个皇后。
别看都是些宗亲,烦起来给她使点绊子,她这个皇帝青梅竹马皇后,地位样能被动摇。
“还是要捐。”陈烈酒放下茶杯,与皇后细细说道,“眼下钱粮是暂且不需要,但还需要地,京郊周围地。”
“地?”沈知鸢被陈烈酒给蒙,这闹灾最缺不就是钱粮,怎说起地事来?
“不管钱粮够不够,”别人是走步看三步,陈烈酒习惯走步看十步,“这遭灾,还是离京城最近盛北遭灾,灾民们都会选择往京城逃难,这是无法避免。”
只要熬过眼前灾难,明年开春,他们重新播种,到秋收日子就能慢慢自己生活。
“这、这多?!”
饶是见惯大风大浪,跟着昌盛帝造过反沈知鸢,在知道陈烈酒居然给朝廷筹措这大笔钱财后,都吓跳。
昌盛帝光是给她说这陈烈酒能干,气魄不输于男儿,至于这能耐和气魄在哪里她是不清楚,现在听陈烈酒这风轻云淡说,她总算是知道人家能耐和气魄从哪里来。
至于陈烈酒会不会是在说大话,沈知鸢完全不担心,待会儿昌盛帝下朝,她自然就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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