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相当于是名师授课,更别说现在翰林院学生少,好像建筑科只有章秉文个学生。
这就是名师对授课,加上他还喜欢这个,这名师天赋爱好集为体,怪不得他学得这快。
“都是你自己努力学习功劳,跟可没什关系,”许怀谦摇摇头,这功劳可没认,脸还是要要,“好好努力,很看好你!”
许怀谦领导做派拍拍小弟
“摇轮?”许怀谦沉吟。
“就是这个,”章秉文知道许怀谦不懂,指指旁正在将羊绒给纺成线手摇纺车手柄,说道,“想着把这个铁梳柄给做成手摇,让它们自己动起来,这样是不是只要边摇,边送毛就可以。”
说着,他便拿起炭笔,从羊毛里抽出张宣纸来写写画画。
许怀谦凑过去好奇地看眼,堆线条流畅结构图,眼晕下,这小子,才在建筑学科里学几个月,就变成他都看不懂学霸?
“大概这样。”章秉文用炭笔画好图,将图纸递给许怀谦看。
,陈小妹抬起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许怀谦,“二哥,这个铁梳可厉害,唰地几下,就能把羊毛梳出来。”
“是吗?”许怀谦凑过去,看章秉文拿着两把大铁梳,不停地来回剐蹭堆杂羊毛,会儿铁梳上就剩下团白白羊绒,眼睛也跟着亮起来:“好厉害!”
因为王婉婉她们最近在家里纺羊绒线,许怀谦知道这羊毛要纺成线有多麻烦。
要经过选毛、开毛、洗毛、烘毛等等系列复杂毛工序,然后,再用梳羊绒梳子把这些杂乱无章原绒梳理成毛网,捻成粗纱,再用纺纱机走遍,捻成细纱,得到就是细腻羊绒线。
许怀谦在家跟她们挑过阵子羊毛,觉得眼睛都要瞎。
许怀谦:“……”你真不用给看,个文科生,看不太懂。
“嗯,很好。”许怀谦假模作样地看下,点头表示认同。
看不懂,装下,还是会。
“嘿嘿,”章秉文笑得像个孩子,才刚满十八,本身就是个孩子,“都是师兄翰林院改革得好,不然也不会这些。”
翰林院为把各科学改革事弄好,不仅找各部德高望重*员过来授课,还去民间请各种大家。
更别说后面系列梳毛捻纱这些细致活儿。
现在看到章秉文仅仅只是利用两把铁梳相互摩擦,就把羊绒轻轻松松给梳出来,佩服得不行,这得省多少工夫啊!
“师兄。”章秉文听到许怀谦夸他,抬起头来朝他腼腆地笑笑,“就是看婉婉嫂子她们挑毛太辛苦,试验下,没想到真可以。”
“可以啊!”许怀谦左右看看章秉文脑袋,还跟小时候样大,怎这好使,他挑几天毛,都没想过用梳子相互摩擦出羊绒,人家想就想到。
“这只是第步,”被许怀谦看着,章秉文想想又跟许怀谦说道,“接下来,想用摇轮来挑毛,应该更省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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