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怀谦转过眼睛看着他老婆流氓笑,眼睛热热。
他老婆太坏,只是让他舔舔他,可没让
他哪里知道,许怀谦刚出生没多久就没父母,他爷爷又是个正经古板性子,他想找人撒娇都没地方撒,小时候只能羡慕地看着别人对亲人亲近。
陈烈酒是除他爷爷奶奶以外,待他最好人。
他们年纪又相仿,又彼此相爱,是彼此之间是相互最亲近人,许怀谦自然是怎黏糊都黏糊不够。
“要不,阿酒。”许怀谦听陈烈酒被他蹭得声音都不对劲,抬起头来,满含希冀道,“你舔舔吧。”
不能做,舔下也好。
“还在白天呢。”陈烈酒看看外面天,觉得不太好,“要不你先睡觉?”
晚上也好更有精神些。
而且他现在心脏还跳得厉害呢,虽然心理上知道许怀谦没事是装晕,可身体上那种下意产生出来后怕却很难再消下去。
“睡不着嘛。”天天在翰林院摸鱼,都快给他摸出蘑菇来,这好不容易可以放松和老婆在家相处相处,他才不想放过,“要不你陪陪。”
就算不做什,抱着老婆躺躺也好。
那这鱼摸得比翰林院还要爽呢!
在翰林院里摸鱼不能离开翰林院,要去皇宫,他没事还可以在外面溜达圈再去!
反正他身体不舒服嘛。
“就你聪明。”不管怎样,许怀谦开心,陈烈酒就开心,他捏捏他薄薄脸,笑声。
“那是当然。”许怀谦别什不行,装病那是肯定行,他目光灼灼地拉着陈烈酒手甩甩,“阿酒。”
“这样?”陈烈酒被他家小相公诱惑得伸出舌头在他脸上轻轻舔舐下。
香甜暧昧气氛和微湿黏黏触感下就把给许怀谦给激到:“嗯。”
陈烈酒翻身将许怀谦压在身下,点点地舔舐他。
像只橘猫在给只矜贵波斯猫舔毛那样,每寸都没有放过。
“……这样你就舒服。”结束过后,陈烈酒拿许怀谦衣服里帕子擦擦手,看许怀谦还扬着脖子滚动喉结模样,笑。
“好。”这个陈烈酒倒是没有拒绝,脱鞋,上床扯过被子,就将被子里许怀谦给抱住,“这样陪着你?”
“嗯。”被老婆给抱住许怀谦身心都满足,更别说嗅到他老婆身上气味他,别提有多舒服。
哎,这床还是两个人躺在起舒服哈。
“……别蹭。”陈烈酒也不知道他家小相公怎这黏糊人,没事就喜欢在他身上蹭来蹭去,像个小猫咪样,可爱得能把人心都萌化死。
明明许怀谦比他高很多,有时候他们说话,他还得微微仰头看他,可每次看他这样,就感觉自己比他高好多。
好久没有那个。
“干嘛?”陈烈酒耳朵热,装看不懂。
“可以在家养病好几天呢。”许怀谦又凑近点陈烈酒,“距离上次也有三个多月吧。”
他可是每天数着日子呢。
这年轻气盛就该多腻歪腻歪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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