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有所不知,”被皇帝身气势地瞧着,谢玉堂也全然不惧,“去年全国收缴上来税,只有四百万两,这四百万两要用于修桥铺路,要在各县推广新作物,还要为边关将士们缝制衣物,更是要为全国*员发放俸禄。陛下,户部现在是真捉襟见肘,臣不是不支持翰林院改革,而是臣不知道该从哪里支持!”
谢玉堂句句属实,户部本来就特别穷,天天拆东墙补西墙,因此他也不惧怕昌盛帝怕他是故意挑刺给许怀谦和他找麻烦。
改革好是好,改革钱财从哪儿来,还望他们心里也能有个数。
“著书推行于天下,天下读书人何其多,去年陛下光是拓印卷子发往全国就用掉两万两,这次著书,不单单只是些试卷那简单,这钱财得二三十倍地往上增长吧,户部现在连几千两银子拿出
这人就是曾经有点看不太起陈烈酒户部左侍郎谢玉堂,他因为陈烈酒曾经跳过他,直接把仿银炭烧制法送与陛下,而从陛下手中获得大批好处而对陈烈酒直有所不满。
个哥儿竟然讲他戏耍得团团转!
因此对许怀谦这个新上任状元编撰也没什好感,但户部与翰林院没什关系,就算他再对许怀谦有所不满,也给他找不什茬。
可现在不样。
现在他终于抓住许怀谦点把柄,能给他们这对夫夫找点麻烦,他心里就痛快。
你们都是缙朝蛀虫,只知道趴在朕身上吸血,不知道反馈于朕!”
“若不是你们也能像许编撰样,多思多想,多提出为缙朝好建议,”昌盛帝顿下,“朕又何至于手上只有个许编撰可以用!”
“是臣等不是。”昌盛帝此话出,满殿大臣全都跪下去,只有许怀谦没有跪,因为皇帝不让他跪,他今天也不想跪。
他又没做错什,他也不该跪。
“既然知道是自己不是,”昌盛帝问他们,“你们是不是也该有点反思,不要让这个皇帝来教你们怎当官!”
许怀谦本以为自己都功成身退,没想到还有人跳出来说话,朝那个身穿绯色官袍人看过去。
总觉得他满身不安好心。
许怀谦身体不太好,雷达可好,这种时候,整个殿堂都没有敢站出来说话人,他敢站出来不是刺头就是敌人!
听他口气还是身处于户部刺头或者敌人。
昌盛帝见到还有站出来反对人,盛气凌人朝他问过去:“户部连这点钱都拿不出来吗?”
“臣等领教。”朝臣这下彻底没话可说,依然是昌盛帝说什是什。
昌盛帝最后问遍:“翰林院庶吉士学科和多元化科举改革还有反对没有。”
没有朝臣站出来说出。
“既然没有反对。”昌盛帝语气肯定道,“那此事照旧推行——”
昌盛帝话还没说完,户部个侍郎跪出来,他捏着手中玉笏,向昌盛帝问道:“启禀陛下,不知这两项改革钱财,该从哪里挪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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