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烈酒好笑地给他把衣服穿好:“乖点,等你身体好点,也不是不可以给你点甜头。”
“什甜头?”许怀谦穿好鞋子,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陈烈酒,明明很有气势个人,此刻瞧上去却有点幼稚。
“养好身体你就知道!”陈烈酒踮着脚给许怀谦戴朝冠,明明身体也不是多好人,怎越长越高?
“好吧。”明知道这是他老婆给他画饼,许怀谦还是心甘情愿地低下脑袋,让他老婆给他把朝冠给戴在头顶上。
谁让这是他老婆呢!
许怀谦抬眼皮看他眼:“三个月五次?”决定听老婆话,减少次,也算是克制吧。
“次!”陈烈酒小心翼翼地给他比根手指。
“次???”许怀谦怀疑自己听错,抬眼看到陈烈酒那伸在眼前,直愣愣地手指头,气个仰倒,“那你干脆让死吧?”
他现在年轻气盛有个漂亮美丽老婆,不多恩爱些,等他老或者彻底病得不行,他就算想要恩爱都没有机会呀。
这想,三个月次,年四次,他现在跟死也没什区别。
“这就是你说感谢啊?”
陈烈酒瞧着桌上点缀满鲜花,瞧着总算是没有那丑花瓶,不解地问许怀谦:“这诚意还不够?”
他可是把家里所有漂亮花都剪过来给许怀谦点缀他这个丑到看不出形状来花瓶,陈烈酒都要为自己颗爱夫之心给感动。
“挺够。”看着那丑到不行,被他老婆这点缀好看许多花瓶,许怀谦也不能违心地说,他老婆没诚意,他抿抿唇,不太高兴地说,“就是这不是想要。”
陈烈酒问他:“那你想要什?”
虽然老婆给他画大饼,但身体得不到宣泄许怀谦还是有点不太开心。
要不是老天爷莫名其妙给他具如此病歪歪身体,他和他老婆何至于如此柏拉图?
正憋着肚子火气呢,踏进翰林院更让人火大
人生得意须尽欢,他这正值人生得意时候,啥欢都没有尽到,不如死算。
“守活寡啊,活着就是守活寡。”许怀谦在床上抱着被子枕头撒泼打滚地想让陈烈酒收回成命。
陈烈酒就静静地看着他滚,等他滚完,才不紧不慢地来句:“再不起来,次都没有,可是能说到做到哦。”
反正距离他潮热还有大半年时间,他才不着急,至于许怀谦嘛……
许怀谦立马从床上坐起来,他老婆说话算话本事他是领略过。
许怀谦眼巴巴地看着他不说话。
“不行。”陈烈酒直接拒绝,“最近太频繁,应大人说,你得克制点。”
许怀谦不服气:“已经很克制!”个月连三次都没有,还要怎克制?
他是个男人耶,还只是个二十月血气方刚男人,个月三次都没有,憋死他算。
“还得再克制下,”陈烈酒无奈哄着他,“们改成三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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