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怀谦设计得再好,这个问题不解决,他们也实施不起来。
“或许他们可以再想想其他办法,用砖不行,其他呢?”
许怀谦明白他老婆再愁什,这个问题,在现代用水泥和钢筋浇筑就可以达到,但是在古代找什东西能够像钢筋水泥样坚固呢?
“再想究竟什是又坚固,又承重呢,几十个人站在上面都踩不塌,风吹不散,日晒不垮,坚固犹如石头,捶都捶不烂……”
陈烈酒越说越多,许怀谦眼睛越来越
“特别好。”许怀谦把手中丑花瓶放下,给陈烈酒说话,“同僚们都很照顾,还摸半天鱼呢。”
“摸鱼?”陈烈酒想象下他家小相公把手伸进鱼池里摸鱼情形,“天还凉,摸鱼别摸太久,等天热起来,再摸!”
许怀谦:“……”老婆,代沟啊代沟!
“此鱼非彼鱼,摸鱼是种看不见无形鱼,”许怀谦只好给他解释下,“不是把手伸在池子里摸里面鱼。”
“对,”许怀谦从衣袖里摸出那份他给陈烈酒画图纸来,“你看这就是摸鱼给你画三层楼房子图。”
子不解:“这是什?”
“你做……花瓶?”如果陈烈酒没有记错话,当时许怀谦盘时候,说得好像是花瓶来着。
许怀谦想起来,殿试结束那天他是做个花瓶来着,不过:“怎这丑?”
黑不拉几也就算,怎连形状也看不出,圆不圆,细不细,这啥呀。
跟他想象中青花瓷那样花瓶完全不样。
许怀谦想想,在这个时代修四层还是太高,而且四不太吉利,买四楼人肯定很少,就只画三层楼图纸。
“你听讲哦,”许怀谦怕他看不懂,给他细细地说,“这是个房间,你看这栋楼就能容纳六户人家,束着排过去能起十几栋呢,而且楼还可以设计为商铺,价格卖贵点。”
陈烈酒先是想象下,许怀谦对着空气摸鱼模样,而后再把注意力转移到许怀谦图纸上,眼睛亮:“你设计这个图纸好!”
“是吧!是吧!”得到老婆夸奖,许怀谦超级开心。
“就是到现在还没有想好承重地板怎办,”说着陈烈酒眼睛又黯淡下去,“烧得砖硬是够硬,但是做承重地板完全不行。”
“……不丑,挺漂亮,”陈烈酒看眼瓶子,违心地说道,“没准插上花,特别好看。”
这瓶子不仅丑,还挺结实,在众砖里,愣是没有人把它给认出来,还以为是石头给砸好几下,没砸烂,最后他走时候踢脚,看到那有点熟悉纹路这才想想起来,这莫不是他家小相公给做花瓶吧?
又忙不迭地捡起来看看,确定是他家小相公瓶子,这才拿衣服给擦干净,放在车上。
许怀谦:“……”
“你呢,”见许怀谦还沉浸在坚决不相信这东西是他捏陈烈酒笑笑,忙把话题转移,“今天第天上衙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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