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做就是,照顾好自己,好好科举,努力回馈老婆,不要让他为自己付出都成为笑话。
“你自己心里有成算
可是盛北就那大块地,能给他们捡漏市场也就那多,想要多挣钱就得去新地方开辟才行。
“所以你就去西域与缙朝互通边市?”聪明如陈烈酒,他在看到马厩塞着几头骆驼,再联想到陈金虎这久没有回来,立马就知道他干什。
缙朝,并没有开与周边国家互商,只在边界开个互市,想要认识西域商人,只有去边界互市才能瞧到。
陈金虎点头,“那里人烟稀少,又黄沙漫天,种不出茶叶等物,在那边茶叶卖得可贵。”
“不过,路途遥远,路上经历不少事儿,才能抵达,”陈金虎想到他们这路上所遭受苦,摇摇头,“就算知道去边市能赚钱,也没多少商人去。”
来?”接过面碗陈烈酒明显高兴下?
“回来,还带着镖局人块来咱家,”许怀谦给他说,“估计是这两天京城里客栈住不太下他们这多人,迫不得已带回来。”
他们来不赶巧,赶上放榜上,京郊城外,还有些上京赶考未走举子,这多人挤在起,京城大大小小客栈大概都住满人。
“嗯。”陈烈酒颔首,挑着许怀谦端给他面吃,刚尝口,就挑起眉,“你做?”
“嗯呐。”许怀谦从身后抱着他,“特意早起给你做,状元面,好不好吃?”
古代不比现代,山高路远,路上风餐露宿,还危险重重,出事,连个人生保障都没有,同样都是做生意,个脚踏实地,个要冒着生命危险,大家当然都选脚踏实地那个。
可陈金虎他们镖局不样,镖局走镖,天南地北,同样是冒着生命危险在走,他们为何不去博把大?
见陈金虎为挣钱连边境都敢去,许怀谦都不知道该说什,还真是跟他哥脉相承胆大妄为。
在来京城前,许怀谦其实已经从陈氏族人和村里人嘴里听到过点,陈烈酒为给他挣钱治病,去收其他宗族账,惹众怒,不得不和陈氏族人合伙烧炭,还有给他找花椒树苗,敢去冒生命危险等等系列事。
他不是没想过跟他老婆好好说说,可是他老婆做这些都是为他,他去说他,倒显得自己不知好歹。
“好吃!”陈烈酒翘翘唇,瞧着许怀谦满面春风脸,想到昨晚他那不停抖啊抖状元帽,恶霸性子上来,又没忍住调戏他,“状元也好吃。”
陈金虎送许怀谦状元礼,是匹长得很漂亮银白色马。
许怀谦看着在马厩里吃草都掩饰不住它身上那股高贵范马匹,问陈金虎:“哪儿弄来?”
“在个西域商人哪儿买!”陈金虎也没有隐瞒,老老实实地说。
他们这两年在三春府和盛北来回倒腾茶叶和茶杯卖,从最开始小打小闹,到现在手头上已经攒不少买卖方资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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