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好似木已成舟,没准他家小相公都已经成为探花,他也改变不什,只希望待会儿京城里人注意力都被状元郎给吸引去,没几个人注意到他家小相公最好。
反正那沈温年也是玉树临风,名冠京城人物,应该不会比他家小相公差到哪里去,由他吸引注意力再好不过。
正想着,人群里不知道谁吼句:“出来!出来!出来!新科进士们出来!”
陈烈酒赶紧回神,等着新科状元领着今年新科进士们过来,他们好给许怀谦扔香囊时。
先行仪銮卫们带着仪仗、乐舞在前面敲锣打鼓地接引,好阵热闹后,从午门内,身骑白马,着红袍,带金花状元郎,出来,众翘首以盼京都百姓们都愣住。
着颔首:“听周围人都在讨论状元,倒是没有几个讨论探花,要是二哥拿状元,他们说得最多就是二哥吧?”
这种名耀京城,风光无限事,能拿第就拿第,拿第三有个什劲。
“知道!”陈烈酒当然清楚这点,“但是你们二哥喜欢当探花呀,那们肯定要支持他当探花,对不对?”
许怀谦天天在家念叨当探花好,陈烈酒也理所当然地认为探花好,即使那状元再风光又怎样,只要他家小相公不喜欢,他们样不稀罕!
反正他家小相公当什他都欢喜。
包括陈烈酒在看清那状元郎模样后,也跟他们样整个人都愣住。
“对!”陈小妹没话说,把玩着篮子里香囊,“那待会儿二哥出来们就给他扔香囊吗?”
“嗯。”陈烈酒应声,看陈小妹那跃跃欲试模样,又提醒道,“扔轻些,别把你二哥砸到。”
“知道!”陈小妹颠颠全是干花香囊,心想,这点重量应该砸不伤二哥吧?
她这想着时候,陈烈酒皱皱眉,他突然想到,周围附近不少人买香囊都是来向探花扔,要是许怀谦真成探花,这多香囊砸也得把他给砸死吧?
这样想,陈烈酒突然又觉得他家小相公还是不要为探花得好,他皮肤薄人又嫩,还在生病中,这要是被砸出好歹,这岂不是等同于再往他心上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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