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大家都是朋友。”段佑言将银针交还给盛云锦,提醒道,“科考要开始,们进去?”
“嗯。”许怀谦看眼陈烈酒,“那就先进去考?”
虽然他老婆什都没有说,但许怀谦能感觉到他老婆现在心情特别不好。
“去吧,去吧。”陈烈酒挥挥手告,既然他家小相公要选择去做那翱翔鹰,哪怕只是病鹰他也不在乎,他这个做夫郎能怎办呢,只能选择支持他。
看到老婆松口,许怀谦才敢跟着段佑言他们进考场。
他身体都是陈烈酒给养好,许怀谦不敢轻易地下决定,他向陈烈酒看过去:“扎不扎?”
“扎!”陈烈酒颔首,不就是再重新来过,他都养好过第次,还怕养不好第二次?
段佑言从盛云锦哪里取出来银针给许怀谦强行扎针退烧,刻钟过去,他问:“感觉如何?”
“好些。”许怀谦点头,刚刚他还感觉浑身疲乏,眼睛沉重,现在这种感觉减轻不少。
裴望舒看看许怀谦脸:“脸上也没有那红。”
会放弃。
他摸摸许怀谦额头,又给许怀谦把把脉:“喝药没?”
“没有。”许怀谦摇头,因为体质原因,他喝药身体会很疲,会有极度想要睡觉冲动,他怕他会在考场里昏睡,“想出考场再喝。”
出考场就有三天时间休息,这三天他完全可以用来恢复身体。
“你这样不行。”段佑言给他把着脉,眉头皱得死死,“你脉象很弱,再这样烧下去,你挺不到出考场。”
脱离陈烈酒,直没有说话章秉文这才说道:“
“确实。”陈烈酒看眼许怀谦退下去不再艳丽得吓人脸,向段佑言真诚道:“多谢。”
幸好许怀谦还有这个会医术朋友,不然这个时间他都不知道去哪儿给他寻医生。
“也别先急着谢。”段佑言摇摇头没有接受,“这种退烧方法很伤身体,换别人大夫来,不定愿意给他扎。”
普通人扎这样针都要修养好几天,而许怀谦这个身体,就更说不好要养多久。
“那就更要感谢你。”陈烈酒没有在意地又谢句,人家肯冒着风险给他家小相公治病,不管结论如何,这份情他得承。
“那怎办?”孟方荀他们急死,在陈家时候,他们就已经劝过许怀谦轮,奈何许怀谦死犟,陈烈酒都没把他劝住,他们这些人又如何劝得住。
“扎针吧。”段佑言皱眉给出个办法,“扎针强行退烧,就是出考场后,你身体可能得虚弱阵子,再想回到之前那种状态,又不知道得调理多久。”
这两年许怀谦在陈烈酒精心调养下,身体肉眼可见好不少,他还记得,他们没有考上秀才,在书院读书时候,许怀谦可是动不动就吐血,好不容易把许怀谦养到说话走路不喘气,也不动不动就吐血。
现在又要朝打回到从前。
这可真是太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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