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怀谦见他还没做什,仅仅只是露个脸就让情敌这般难堪,不在意地摇摇头,对手太弱,他都提不起想打心思。
“走吧,”陈烈酒对这路人都算不上人物,毫不在意,拉着许怀谦就往宅子里走,“看给你置办新家。”
不出意外话,他们以后要在这里住很久很久,他希望许怀谦能够喜欢。
“哇!”
刚踏进门,随行行人都发出惊叹声。
“让他看呗,看就知何为自取其辱。”别不说,陈烈酒觉得他在庞冠宇面前说那几个夸许怀谦词点都没有夸大,要不是他没读过书,知晓形容词匮乏,不然他定可以把他家小相公夸得天上地下绝无仅有。
听陈烈酒这说,许怀谦就懂,他忙把自己脸抬起来,正正好地露给住在隔壁情敌看。
正在难以置信中庞冠宇被许怀谦这举动打得措手不及,正正好看清楚许怀谦那张脸。
从而,整个人直接跌坐在地。
世间怎会有如此好看人?
认知。
这样风华绝代气质他只在那集江南才华与身,风华正茂沈家嫡子,沈温年身上看到过。
而这位身上既然流转千年豪族底蕴,他家世应该也不会太差才是,怎可能会想不开入赘?
还是入赘给陈烈酒这个商贾哥儿?
庞冠宇想不通,想要反驳他们不是对时,看到他们那紧紧牵在起手,又什话都反驳不出来。
在进来之前,他们就已
云容月貌脸上明明透着病态苍白,看上去却没有点枯萎憔悴之感,反而正是这病态白给他那种绝世容颜增添丝清冷破碎美感,使得他越是生病,身上越是会流转出清贵淡雅风采,再配合他那身贵不可言气质,还真是让人看眼就为之神魂颠倒,为之着迷。
庞冠宇心脏跳动不已,沈温年都没有这般绝世容颜吧?!
他想起,先前他还大言不惭地跑到陈烈酒面前自荐入赘过,还说他定然比他乡下赘婿好,现在看到陈烈酒真正赘婿模样,庞冠宇感觉自取其辱和无地自容都不足以形容他现在窘迫。
如果可以,他想重新投胎!
哪怕下辈子做块石头,也好过现在让他处于这完全无法自处境遇中好。
“他是谁?”许怀谦下马车就眼尖地扫到隔壁大门处有个人鬼鬼祟祟地在他们,朝陈烈酒问过去。
“住在隔壁工部主事家儿子,”陈烈酒随口抬眸扫眼,不在意地解释句,注意力全在许怀谦身上,“不用管他,你腿还麻不麻。”
“不麻,他这态度不太对劲。”正常人看新邻居都是光明正大地看,这人倒好,贼眉鼠眼看就有猫腻,“他该不会对你起过什心思吧?”
许怀谦对别事情很淡漠,用扫雷达扫情敌那是扫个准。
“自荐入赘过。”对此陈烈酒也没有瞒着,老老实实给许怀谦交代,“拿你把他羞辱番,估计是不服气来看你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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