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猴子这个就免,但面对老婆表白,许怀谦还是很受用。
连几天,晒花椒时候,他都黏在陈烈酒身旁,他老婆简直不要太会。
连反撩这种事,他都能想到。他怀疑,他老婆要是能读书,成就肯定不会比他低。
“阿酒,你想不想读书啊?”陈烈酒在家里晒花椒时候,许怀谦在他身旁问道。
陈烈酒不解:“问这个做什?”
陈烈酒停下摘花椒举动,将别在耳朵上红色花椒取下来,看着许怀谦好奇问道:“视尔如莜,贻握椒,这是什意思?”
许怀谦给他解释:“就是心悦你意思。”
听到这个,陈烈酒翘翘唇:“也心悦于你!”
说着他边摘花椒边与许怀谦说话:“不过,以前走镖时候,听人家说,花椒,也有多子多福意思,还有句诗文,怎说来着?”
“椒聊之实,蕃衍盈升。”许怀谦脱口而出。
同声地应下。
朝堂事,远在杏花村许怀谦并不清楚。
考完乡试,他们在昌南府连待半个月,本想着家人好好地在昌南府玩玩,可昌南府里到处是闹事学子。
许怀谦被他们烦得不行,因为当他们知道许怀谦也是考生时,每天都缠着许怀谦跟他们块闹事。
许怀谦觉得他们很蠢,皇帝敢改革科举那就证明人家绝对不是吃素,他们这大张旗鼓地闹,不但不会让皇帝改革科举,反而弄得适得其反。
“就是突然想到,”在老婆面前,许怀谦也没有什不好意思,“要是你可以读书话,成绩指不定比还好?”
“那也不喜欢读书,”陈烈酒摇摇头,“要天天在外面跑可以,让天天在学堂里坐着,可待不住。”
许怀谦读书样子,陈烈酒又不是没看过。
那是在学堂里坐着,在家也坐着,书不离手,每天除背就是写,要他这十年如日地坚持,他可做不到。
“不过,若是有朝日,天下女子、哥儿都能光明正大地读书就好。”陈烈酒扒开簸箕里花椒,“这样村里那些女子、哥儿就不会羡慕家里哥哥弟弟。”
“对!”陈烈酒朝他笑,“阿谦,椒聊之实,蕃衍盈升!”
起初许怀谦没明白,陈烈酒为何会突然问这个。
直到五亩地花椒全部采摘完,许怀谦才猛然醒悟过来,他被他老婆反撩。
他说他喜欢他。
他就说他也喜欢他,还想跟他生很多猴子。
不过,没什是绝对事,没准也有真让他们闹成功时候。
不管结果如何他都不想蹚这趟浑水,只好带着家人先行回杏花村采花椒去。
千重万重,都没有他家老婆想要买房子决心重。
花椒地里,陈烈酒行人在摘花椒,他们不让许怀谦行动,怕花椒树上刺扎着他。
“阿酒!”跟在老婆身旁无聊透顶许怀谦无奈只得摘串红艳艳花椒,别在陈烈酒耳朵上,还学浪漫古人口述句诗,“视尔如莜,贻握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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