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能做就是,给许怀谦打造个相对舒适环境,让他能够更好地上京去科考。
许怀谦也明白他身体,总是给陈烈酒找麻烦,皱眉道:“可是们银钱好像不太够唉。”
要是他们平时开销能够省点,没准还能够,但是他们开销太大,从原来几十两就能过个月,到现在可能得有百两左右。
其中他医药费占据大半。
“家里花椒是不是可以采摘?”陈烈酒突然想起他们还有五亩地花椒来,花椒跟生姜不样,它是两年熟,到今年正好两年时间,可以采摘。
比如说修考院。
现在他们手头上剩钱,也不过只有两千多两。
这点钱想在首都买房,恐怕是不太可能吧?!
“你要去京城科考,怎着也得在京城有套房产才行。”陈烈酒自己打算说给许怀谦,“京城很冷,怕你住客栈住不习惯。”
陈烈酒直都没有跟许怀谦讲过,苗大夫说他只有十年寿命事,现在距离当初过去十年,已经过三年。
怀谦臂弯里用手指勾着他头发玩,“你不在身边总觉得身边少点什!”
很奇怪,明明先前出去办事时候也有离开过许怀谦时候,但那会儿他从来没有觉得哪儿不对劲,可这次许怀谦去考院科考,明明相隔也不远,但就是忍不住去想他。
“还有会试、殿试!”许怀谦抱着他老婆也是脸满足,考院虽然被他老婆修得特别好,但是抱不到他老婆晚上睡觉也是空落落,“等这两个试,就再也不会离开你!”
“会试、殿试得去京城吧?!”陈烈酒想起来,“那还得提前去京城趟!”
许怀谦不解:“你去京城做什?”
“对哦。”陈烈酒不说,许怀谦都快把他花椒给忘。
在古代除胡椒就属花椒最贵,这可都是宝贝。
“五亩地花椒树,怎也得采五百斤花椒出来吧?”花
这些年,许怀谦气色看着年比年好,点都不像只有十年寿命人,可陈烈酒不敢拿许怀谦性命去赌。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他打听过,京城冬天大雪纷飞,跟他们昌南冷是冷,但是不会下雪不同。
他怕许怀谦在那样环境里面待不住,但是他也不想劝许怀谦不去京城科考。
他都走到这步,他若是劝他放弃话,前面这多年努力,岂不是全都白费。
陈烈酒眨眨眼,看着她家小相公,吐出三个字:“买房子?”
“买房子?!”许怀谦手抖下,“你去京城买房子做什?”
老婆想要去首都买房,许怀谦也不是不支持,主要是现在他们手头上没有这多钱。
前年仿银炭他们收入六千多两,去年仿银炭他们收入七千多两,全都被他老婆给拿去修路。
加上这两年他们又添置些杂七杂八东西,还有平时他们吃食和药物上开销也挺大,加上陈烈酒还老喜欢砸钱给他做点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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