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老婆都撒娇,许怀谦也不能狠心不给钱,不情不愿地从包袱里翻出五百两银子给他,“省着点花哦,们钱也不是很多。”
“知道,绝对不乱花!”拿钱陈烈酒笑得牙不见眼,踮起脚来在许怀谦脸上留下几个口水印,“家阿谦最好,还有事,就先去办事。”
上刻还沉迷在老婆温柔乡里许怀谦下刻就被他老婆无情话给打回现实。
他拉住即将要离开陈烈酒手:“等等!”
“怎!”拿钱要去办事陈烈酒回过神来望着他。
“可是们不是成亲吗?”陈烈酒抬头看许怀谦,“你会是负心汉吗?”
“那当然不是。”他老婆这好,他爱惜还来不及呢。
“那不就是,”陈烈酒朝许怀谦笑笑,“所有你在担心什?”
“是哦。”许怀谦想想也对,就以他黏糊他老婆这个劲,他老婆才不担心他会挖野菜呢。
倒是……
情况是,陈烈酒修路,使得从杏花村到昌南这路生意好做不知道多少倍,各大商会为表示感谢他给他送宅子。
“没事,”陈烈酒点都不在意,“们这不白得套宅子嘛!”
他掏出宅子地契:“宅子名字都写你,以后就算不当商会会长,这宅子还是们。”
许怀谦拿着写着他名字房契,鼻尖酸:“阿酒,你对可真好。”
陈烈酒奇怪地看着许怀谦,不明白他在说什傻话:“你是相公,不对你好,对谁好?”
“你可不能辜负对你信任!”许怀谦抿着唇,好看含情眼里满是幽怨,“要是你辜负,也只能去苦守寒窑挖野菜!”
对,许怀谦想起来。
陈烈酒虽然是个哥儿,可也是个男人,而他许怀谦也是恋爱脑,看到陈烈酒就走不动路那种恋爱脑。
要是陈烈酒有天辜负他,他很可能也会像王宝钏样天天守着寒窑吃野菜,日子过得苦兮兮。
而且想到他要是在家挖野菜,陈烈酒在外面逍遥快活,他就气得不行:“到时候你精心养漂亮相公可就没,会变成
许怀谦正想着,陈烈酒又朝他笑笑,笑得还特别媚:“阿谦,给五百两银子呗。”
“五百两!”许怀谦眼皮子直跳,“你要这多钱做什?!”
“有点用,”陈烈酒咬下唇,“现在不方便跟你说,过几天你就知道。”
许怀谦有点点不想给:“就不能不用吗?”
“不用。”陈烈酒拒绝,拉拉许怀谦衣摆,又喊他声,“——阿谦。”
“可是你这样是会被嘲笑。”许怀谦低着眸看他。
陈烈酒不解:“被嘲什?!”
“被嘲恋爱脑,”许怀谦点不忌讳地说出来,“给男人花钱倒霉八辈子,王宝钏挖野菜。”
给男人花钱倒霉八辈子陈烈酒能听懂,其他就听不懂:“什叫恋爱脑,什又叫王宝钏挖野菜?”
许怀谦给他解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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