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车轮碾压在杏花村宽敞平缓煤炭渣子路上,道路两旁杏花村村民看到这长长马车队伍,知道是许怀谦他们要去昌南乡试。
纷纷从自家屋里出来相送:“烈酒哥儿!许相公!”
“怎?!”听到有人叫
陈烈酒好奇地看着他,以前说他小时候,他非要让他摸摸说他不小,说到让他当爹上,他就说自己小,还真是男人心海底针,捉摸不透。
“行吧,你还小。”小相公不愿意,陈烈酒有什办法呢,当然是顺着他。
“不过,既然哥儿潮热才能受孕,”许怀谦不想当爹归不想当爹,脑子还是灵活得很,“是不是,只要找出每个哥儿身上暗穴,不断刺激潮热,哥儿受孕难问题也能块解决?”
哥儿为什受孕难?
就是因为大部分哥儿都只能在潮热里才能受孕,只有极少部分哥儿能自然受孕。
,”段佑言也说出自己想法,“是不是每个哥儿身上都隐藏着个像家阿锦身上这样暗穴,平时不显,只有刺激到,才能引发潮热?”
“这个方向很不错啊,”许怀谦不是学医对这方面窍不通,不敢随意给注意,只是道,“人体共就只有七百二十个穴位,慢慢找人试,总能试出来。”
“也是这样地想,”段佑言说着正直脸上露出抹幸福笑意来,“可是家阿锦怀孕,想先专心照顾他。”
研究潮热固然重要,可天天被许怀谦和陈烈酒眼热到段佑言现在清醒多,夫郎子嗣也很重要。
——哎呀。
“理论上没错,”段佑言颔首,他也是这样想,“但是不管是女子还是哥儿,怀孕都是件极为辛苦事,而且目前还不知道不断刺激暗穴,会不会给哥儿身体带来伤害,这些问题都要去解决。”
段佑言说到这里,满是心疼地看着怀里盛云锦,不说话。
“没事,这是自己选择。”盛云锦抬头对上段佑言目光,朝他笑笑,“人生匆匆百年,总要去做点有意义事嘛,上天既然给这个特殊身体,又让们发现,不利用是要遭天谴。”
况且,要不是没有段佑言机缘巧合那针,他现在早被潮热烧死,哪有现在幸福日子。
能帮上全天下哥儿,能帮上段佑言,他心甘情愿。
他们这个个,谈恋爱谈恋爱,要当爸爸当爸爸,可把许怀谦给炫得酸死。
“别着急,”陈烈酒看许怀谦模样,还以为许怀谦是羡慕段佑言要当爹,与他说悄悄话,“哥儿受孕难,等你乡试回来,又是潮热期,们努力点,没准你明年就能和段佑言起当爹!”
“可别——”许怀谦听到这话,心就紧,赶紧把他家老婆给抱紧,“阿酒,还小!”
“你不小!”二十,换别人家男人,这会儿崽都会跑!
许怀谦不服:“就是小嘛!”他还是水嫩嫩棵小白菜呢,被老婆拱拱就很好,可不想下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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