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路过讨水喝人。”许怀谦也清楚,他说他是路过讨水喝人,就当他是吧。
“哦。”陈烈酒应声,看许怀谦眼睛有浓浓火焰在跳动。
被他眼睛这看着,许怀谦心头跳:“你喝哪壶酒?”
“就你放柜子上那壶啊?”陈烈酒老实说。
那是最烈壶酒!
永安府县令?
有几分猜到来人身份许怀谦也不敢确定,想想,模棱两可地说句:“粉身碎骨都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觉得做是对,为何要怕权势欺压?”
反正不认识人,随便忽悠,谁知道他是好是坏?
可他却不知,他这随口句话,却令顾凤朝心神凛,粉身碎骨、要留清白,好刚烈性子,要是也如同他这般刚烈,是不是就能替这世间保住这份不可多得人才?
从村里路打听过来顾凤朝,已经从村民们口中探听出许怀谦是个什样人。
喝人。”顾凤朝没有表明自己身份。
他听村里人描述过他体貌特征,知道他面容俊美,体弱多病,因此许怀谦转过头来,就认出他。
跟他想农家子完全不样。
他以为农家子任劳任怨,朴实耐劳,没想到却这般俊美昳丽,气质斐然,跟这村子里人,点都不搭边。
许怀谦也点都不相信他是路过讨水喝人,哪有牵着马,到村子里面,还是他家这个位置,来讨水喝人。
“阿谦——”陈烈酒贴着许怀谦耳朵喊句。
许怀谦顿时备感腰疼,今晚又要受苦受累,以后再给陈烈酒买酒,他就是猪!
个父母双亡,个被大伯家欺负,个入赘,个曾经瞎过眼,都在积极努力生活人。
而他这个想要为百姓做点什知县却因为不敢跟知府对抗,而选择终日浑浑度日人,跟许怀谦对比,就如同个懦夫!
“你是对,知道该怎做。”许怀谦席话,让双眼迷茫顾凤朝找到点方向,如果他也跟许怀谦样,不屈服于这命运,能够勇敢地放手搏,是不是就会让这世间多很多不样?
顾凤朝来讨碗水就骑马走,走时目光炯炯有神,还说许怀谦话是对,把许怀谦弄得头雾水。
“谁啊。”陈烈酒都在烤炉前喝半壶酒,见许怀谦迟迟没有过去,迷蒙着双眼问道。
不过,他眼睛里没有恶意,为人也身正气,不像是个坏人,再不信任他,也好心给他倒碗水。
“许秀才这般高调行事,就不怕上头权贵欺压?”喝许怀谦水,顾凤朝也不介意给他透露些话。
他在这里动静太大,肯定瞒不住上头知府大人,他怕知府对这个颇有才华秀才下手,想要提醒提醒他。
他这番提醒,倒是让许怀谦对他另眼相看,如果他是知府人,肯定不会这样提醒他,如果他是个普通人,肯定也想不到这层面。
那他就是个既不普通,又不如知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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